地火急火撩的追问道。蒙面怪人一时又冷冷的说道。小子,你急什么急啊?董嫣芷又没死,你瞎胡闹什么啊。你以为就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吗?我这不是说了要去救这个女娃子了吗。好好睡你的,别多事,咱走了,救人去。
蒙面怪人没入夜色后,李秋生挣扎着拄拐了起来,寻了一些食物和水,胡乱吃喝了一通,总算填饱了肚子。闲着没事,又拄着拐脚拖着病体出得石洞前,极目远眺。多日来郁积心中的闷气,一晃而散。只觉夜凉如水,凉风习习,思念人的心情油然而生。
一个人在这样寂静的夜里独倚洞外,李秋生的脑际又不安分开来。有关董嫣芷的点点滴滴很快就连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出落成心中最美丽的一朵鲜花。如同影子的存在,浮现在李秋生的脑海。没有人懂世间这两个少年人的寂寞情思源于何时,存于何处。爱却在两心间架支起不灭的牵伴,就像天空两只飞舞的天蝎蝴蝶,来去无影无踪。
青花绣楼的后厢房内,董嫣芷已然在五凤的服伺下躺在了病榻之上,虽然经过胡郎中一翻精心救治之后呕血之症已病愈,但是虚弱的气色犹存于脸上,一副过于柔弱的样子现在更是显得弱不弱风了,看着倒有让人顿生怜悯的痛感。
蒙面怪人已趁着樵夫打更换岗之际悄然潜入了青花绣楼的后院,伏在浓密的花草丛偷偷向厢房里面张望了。只听得刘脂儿和董嫣芷一阵紧要之处的交谈后,蒙面怪人竟然皱紧了眉头,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鸷,放射着幽恨的青光。再听得董嫣芷就要被耿侯爷逼得走投无路之处,心中的怒火已经悄然烧起,一双抓紧稿草的大手顿时捏成了死死的拳头之状。
入夜时分,后厢房的刘脂儿和董嫣芷纷纷睡下,高烧的大红烛已然熄灭,屋内只剩下少许微弱的灯光。一个夜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流逝了,似乎所有的人都已沉沉入梦,世间在这一刻睡去。院内的蒙面人已借着月色隐隐遁去,他的心里已经勾画出了一个圆满的计划。
清晨的河水既清澈又凉爽,阳光荡漾在水面上,闪烁其华。轻风倦起,又是一翻涟猗。
青衣小丫头已提着她那一贯用以打水的小砂壶在河边的吸水了,小小的模样倒是打扮得精致细腻,嘴里还不停地哼着歪歪扭扭的小调。突然,一个高大的背影透过阳光的折射直接重叠在了青衣小丫头的身后,青衣小丫头不由得一怔,回头一瞧,大叫一声,妈呀,背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只露两目阴森恐怖的蒙面黑衣怪人。
青衣小丫头瞪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下一惊,手上的小砂壶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