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明白吗?”
“哼,你这个下溅的奴才,也跟你家老爷学得老奸巨滑了。偏来耍弄老婆子,你个奴才不说是吧,看那天不把你这身皮拆了就不解恨。”柳夫人还是嘴硬刀子口气在心头上吼道,似乎一点也不领马管家的人情。
“好,好,柳夫人,你既然而不领老奴的情也罢。如果你觉得有气就尽管发泄出来,再不然你觉得还不解恨,你大可不必在这里受气啊,何不一走了直接返回杜府去,只是你把董小姐留在磊府就好。老奴保管一个下人也不会拦着你的,但请柳夫人自重,不要动不动就把自己的火气往我们这些下人的身上发。”马管家此时一反刚才奴颜卑膝的口气说道,已然摆出了一副送客出门的架势。
柳夫人一看眼前这个架势,知是多问也是无益,反而会激发对方的怨气。所以,一时之间柳夫人也是万般无奈地跟着马管家踏入了杜府。
午后,磊老爷才缓缓踏入了磊府。不过脸上阴沉的颜色已有了些许的阳光,仿佛董嫣芷半道拆落的退场现在也影响不了他的心情了。
磊府的迎客厅上,磊老爷堆着笑脸连连向柳夫人打了十二分的道歉。柳夫人还是一脸怒气,不解恨的埋怨道:“磊老爷,你有什么话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别一个人藏着掖着,弄得我老婆婆子一肚子的火气。”
“啊,柳夫人,请息怒。非是老夫刻意强留为难董嫣芷,只是你不知道当时董嫣芷抚琴台上受伤之后,国主是如何关心和嘱托老夫照顾好董嫣芷的,那时就连当朝的皇后也被国主过激的垂怜惜惹恼了,那醋劲太着呢。所以老夫岂敢不用心啊,万一国主问起老夫董嫣芷的伤如何了,董嫣芷不在老夫的府上养伤,你叫老夫如何回答国主的问话啊?”磊老爷尽量耐着性子解说道,希望柳夫人明白他磊老爷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
柳夫人似乎是恍然大悟的说道:“噢,原来其中还有这一般原因啊,看来是老婆子多虑了。磊老爷,常言道不知者不怪,你就大人大量不与老婆婆子一般见识。那老婆子既明了事理,就此告辞啦。多谢磊老爷为我家董嫣芷那丫头用心之苦啊。”
磊老爷哈哈一笑道:“柳夫人,客气了。不知者不罪,何况是你柳夫人的大架呢。磊某人不敢当啊,请用茶。”
傍晚,磊府的后花园书房中,磊天异怀着一脸的坏笑,大模大样走进了磊老爷的书房。
磊天异冲着正沉寐在灯下闭目养神的磊老爷说道:“爹,恭喜你又一次诓得美人入府,杜府的人上了大当犹如在梦中。这不,还得对爹你感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