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妙,妙啊。本府当与韩公子共演一出好戏,破那‘血狼珠’一案。”
“多谢冯大人成人之美,小生在此先行拜谢。”韩公子说罢又作礼谢过,方辞冯大人退了出去。
郡府大堂上衙役一字排开,威武而肃穆地站在两旁,郡府冯大人已传下话来再审‘血狼珠’一案,正着一班衙役去牢里提了董嫣芷和老儒妇余氏来过堂。
只听得惊堂木一声大响,冯大人就瀑喝开了。“堂下余氏,你可有证据证明那磊府的‘血狼珠’就着落在杜府董嫣芷的身上?你亦不曾受人指使污蔑诬陷她人?更无拿捏是非之词?”
那老儒余氏听得当庭一惊,魏颤颤的答道:“大人,小民实是证得那‘血狼珠’当日就被董嫣芷诓了去,如今磊老爷着落起来才道出了其中的缘故。当日经老儒妇之手,那‘血狼珠’自董嫣芷接济之后再无第二人碰过。若是老儒妇半句有假甘当王法。”
“好,余氏,本府暂且信尔之言,尔且退一旁听候,待本府再细细盘查董嫣芷之后再作定夺。”
冯大人出言说道,又指着一边候审的董嫣芷喝道:“董嫣芷,刚才余氏之言你可听得清楚?如按余氏所言那‘血狼珠’必出落在你的身上,你现在还有何言可狡辩的?”
“大人啊,实是冤枉啊。那日董嫣芷半途受挫御装之后,老儒余氏就已当场把那颗‘血狼珠’收了去,又怎么会出落在小女子的身上呢?这明明是余氏栽赃陷害小女子戏法嘛,请大人明查!”董嫣芷抬着一双怒目极力的争辩道,手脚上的铁链甩得噼啪作响。
“董嫣芷,本府已派人深查过了当日你受挫之后的行踪了,和余氏所说并无不妥,看来是你有意在隐瞒事实啊。既然你不识得本府的抬举,那就着你领用大刑吧,看你招是不招?”
冯大人一时气愤难平的怒道,随后把那案头上的竹签令牌一丢,又瀑喝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刁民重打二十大板,看她还有何话可说。”
董嫣芷还权想辩解什么,两边的衙役早已抢上前,如狼似虎般分开左右按住董嫣芷举棍就打。一时间,只听得大堂之上棍棒之声衰嚎狼叫之声交尽可能地一起,呼呼作响,如同风雨倾淋。直把个娇柔的董嫣芷打得皮开内绽,哭爹喊娘。
没过十五六下,那董嫣芷看似便昏死了过去。直看得一旁候审的老儒妇余氏心惊肉跳,灵魂出窍。没半会,那余氏便身如筛糠一般咕绿咕绿的打颤了。
冯大人在堂上眼看火候已到,便吩咐衙役把浑身是血看似半死的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