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不是了。”一旁的杜氏姐妹即时说道,看起来也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哼,茶就不吃了,冷板凳也不坐了。你杜府这么冷寒的府地那是我韩某人能够久坐的地方,我还是先走为上的好。”
韩公子也不客气地直截了当的答道,那里还有心情再看杜氏姐妹俩一眼。随即衣袖一拂,鼻吼里冷‘哼’一声,抬起脚跟就往大门外走去。
柳夫人想再次挽留下韩公子坐坐看看,以利于往后的交往,急得又上前拦住韩公子道。“韩公子,你就不能看在你曾经尽心尽力帮助杜府的份上,多在杜府呆一会儿吗?待我问清楚了事由再向你请罪不迟。况且杜府的人虽有不对,但一时之间也不会让你讨厌到这么可恶的程度吧。”
韩公子此时正在气头上,那里还能听得进半句劝谏的话,头也不回的一声冷笑道。
“臭脸婆子,你真的不识趣吗?人家都不想鸟你了,你还要赠着往前搭吗?难怪人家磊相爷能这么从从容容的就欺负到你们杜府的头上了,原来你们一家子都是喜欢粘衣带水向人抛色相的下溅之种啊。哈,哈,今天我韩某人总算看透你们杜府的人品了。也罢,走了,省得在此侮没了韩府人的名声。”
柳夫人霎时就懵逼在了当场,一副悲怂的样子无言地环视着大厅上的一家人,泪水就忍不住哗然的往下滴了。
杜氏姐妹俩更是被人休侮得惊愣了双眼,一脸的愧色直红到了脖子之下。
一旁伺候的丫环婆子更是难堪得面面相觑,脸色铁青。
可是,不变的是众人悲愤的目光,一齐盯向了后花园的大门。
像是一团火焰就要喷薄出来,烧向那恼恨之人。
后园的大门慢慢被一众下人打开了。
柳夫人在前,杜氏姐妹等人在后,慢慢渔贯而入。
后花园的景色大不迂迥,深冬已然,凌寒独角;枯枝干叶,戏水惊鸦。
园内唯一的,那一丛金黄色的菊花也被董嫣芷拆杀殆尽了,满地残黄,碎叶裢袂,瞧着好不凄凉。
董嫣芷神情枯稿地蹲在这一片残黄之中,已没有了往日的鲜亮之气,满目荒凉。
柳夫人缓缓地渡了上去,面带悲情地涩涩问道。“嫣芷,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搞得如此一塌糊涂呀?你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
见此情景,杜氏姐妹也是眼中一片蒙胧,心情悲愤。可是,看着惊惶如同小鹿一样无助的董嫣芷,姐妹俩终是没有再提起什么揪心的疑问。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