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搭道。“孙将军不请自来那一定是公干在身了,不然以孙将军的尊贵身份那里看得上雷某的这一破窑庐。况且,现在还是这么天寒地冻的腊月数九寒天。雷某不情之请,就请孙将军直接说明了来意,也好让雷某心中有所准备呐,不然若是孙将军问到雷某什么紧要的事情,雷某要是答案不上来岂非拂了孙将军的美意啊。”
“噢,雷老爷说的是,孙某倒是欠缺考虑了。如此一来还望雷老爷不要见怪,孙某行伍出身粗人一个,这世上的礼节就是让我犯忌了。不过以雷老爷的为人来看,是不怪意孙某这些粗鲁行径的。”孙丛德故作一脸的惊讶说道,末了又装模作样向雷老爷作了一礼。
雷虎像是见习惯了官场中的人物一样,冷漠一笑道。“孙将军说的是,雷某人怎么敢跟孙将军较劲呢。况且上次孙将军深夜造访雷某尚能盛情款待,何况这一次孙将军是带着军令来的,雷某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阻拦的。还是请孙将军说明来意吧,雷某也好向孙将军作复交差啊。”
“哎,还是雷老爷通情达礼最会做人,既然如此那孙某就勉为其难说了。雷老爷,孙某听闻上月之前也就是那日我守城之时,雷老爷冒雪入城之时你马车上带了一个朝延要捉拿的钦犯----李秋生,不知雷老爷是不是还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孙丛德故作惊讶记忆模糊的说道,当中又不忘偷眼扫视了雷老爷几眼,心里暗暗观察雷老爷这人到底有什么变化。
雷虎本就是在江湖刀子上混生的人物,那里会看不清楚孙丛德这个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诡计呢。
他故意一笑,清了清嗓子慢条斯里的说道。“孙将军,我不明白你口里所说的朝延钦犯李秋生所指何人。如若孙将军认为我雷虎府上藏匿了李秋生这个钦犯,那就有劳孙将军带人把府上的每一个地方搜查一遍,免得孙将军回去交不了差,雷某人也洗脱不了窝藏朝延钦犯的罪名。雷府这上上下下十几条人命也就捏在孙将军的手里了,到那里也摆脱不了这一顶抵抗朝延的罪名,更脱不了这一层深恶痛绝的关系了。“
“雷老爷说严重了,孙某人也就按命行事罢了,那里有雷老爷嘴里说的这么阴毒啊。况且我们的人还欠雷老爷一餐之恩呢,那能做得这么绝下得了重手。雷老爷,你放心了,我孙某人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决不会给雷老爷府上带来什么灾害的。”孙丛德眼睛一闪,故意矜持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道。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却没有一刻停止过对周围环境的撩察。
“如此堪好,孙将军,你带人尽管搜查雷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