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锦囊妙计说来听听,奴家也好和你参和参和一下,不至于到时出了乱子,前功尽弃。”
孙丛德听罢又是阴阴一笑,轻亲了一口三姨太的额头懒融融的说道。“怎么了,心肝宝贝,难道你也对李秋生这小子向朝廷邀功请赏动心了?老爷没看出来啊。”眼睛里尽是闪现出不信任的疑虑。
三姨太急得一时极力分辩道,“呸,呸,老爷啊,你先别一副笑人千里的样子好不好,说到底我也是老爷的人,所做所想的一切都是为了将军府的将来和兴盛啊,老爷就不能同人与待啊。”一时之间,似乎几有了几分花容失色。
“哎,既然心肝宝贝儿这么想知道其中的缘故,也罢,老爷我就全盘和你说说吧,免得心肝宝贝儿总是狐媚不定,老爷我也是心神不宁,把持不稳。”孙丛德此时才轻叹了一声,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心理说道。然后,便一五一十把桃花镇官衙翁大人的锦囊妙计向三姨太说了个底朝天,点滴不漏。
未等孙丛德的话从嘴边落尽,这个三姨太突然挣脱孙丛德的怀抱诡秘的笑道。“老爷,你这个将军也当得大舒服了吧。人家翁大人献的这条锦囊妙计摆明了是在敷衍你,明的是为你这个将军好,暗地里实是和你抢功呢。哎,这翁大人啊真是你把你卖了,你还帮着人家数钱财呢。”
“不会吧,心肝宝贝?我怎觉得是你在有意挑拨离间我和翁大人啊?我怎么就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来呢。”孙丛德张着一副很是冤枉委屈的样说,眼睛又一次阴毒地掠过了三姨太的脸庞。
那三姨太似是一时带着火气的往孙丛德的面前一座,忿忿不平的恨道。“老爷,奴家且问你。奴家是老爷的人还是翁大人的人?奴家是活在将军内还是翁大人的府上?”问罢,三姨太脸一甩,手帕一遮居然滴下几点泪来。
孙丛德一看三姨太这个委屈的架势,急忙出言安尉道。“心肝宝贝,你当然是老爷的三姨太了,自然在将军府中生长。你这么一个美人胚儿,怎么能沦落到翁大人那寒窟贫农中呢。心肝宝贝儿,你别哭了,都是老爷的不是了。”说罢之后,孙丛德才松了一口气,居然再伸出手指为三姨太拭去了眼中溢出的泪。
至此,那三姨太用手帕又拭了拭眼中的泪,才和颜悦色的向孙丛德说道。“既然老爷如此认为,那么奴家就说了。奴家不仅觉得翁大人摆明了是来和老爷抢功的,而且奴家她想出了一条妙计,让那翁大人到头来自讨苦吃,分不得老爷擒获朝廷钦犯半点功劳。”
孙丛德即时惊呆在那里,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