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变道,“这怎么可能,你撤谎吧,自己瞌睡得紧,不是也想来糊弄我吧。”
那贼人更是急得不可交加的吱吱语语说道,“冷头领,小的没有撤谎,也没有骗你,柴房里的客人真的不见了,你过去看一看吧。”
那冷头领也是一怔,当即拨腿就跑了过去,一脚踹开关闭的柴门,连手把火把往里一递,不禁也大叫一声,妈啊,人呢?那里去了。
冷头领这一闹,整个破院的贼人都慢慢围了过来,看着空荡荡的柴房不禁呆呆出怔。
天啊,这么多人连同大小姐在内,居然守不住两个手无寸铁的人。
而且还是在与大小姐设定赌局的最后时刻,他们爷俩就像尘土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天衣无缝。
狄金燕拨开重重围观的贼人走入柴房,虚觑之下不禁也大为吃惊。但她马上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柴房的周围环境,然后一脚把那为装过的地板盖踢开,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就露出在众人的面前,狄金燕顿时大叫一声不好,立即返身冲出了柴房之外。
没有了牵绊,李秋生和董老爷子俩人像游艺机入大海的渔儿一样,自由宽敞了许多。
行走在无人相识的官道上,他们也像风一样自由活泼,挑逗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枯竭之心。
李秋生站在高高的山坳口上,举手抬目远眺,眼前的风景尽收眼帘。他不禁露出一副惊奇的神态,抚摸着身旁不知何时从那里弄来的一条大黄狗笑道。“老爷子,咱们前些日子真是走得大匆忙了,这大好河山都忘记欣赏一五啦。照这样下去万一被官府之人或贼人强徒所捋,给咱们来个一刀两断,不能顾及这大好河山一眼岂不是大亏了。人生来世一遭,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能目睹这风景如画美丽也是一种超然的爽意啊。”
“呵,呵,小子,你何时起心里有了这一副心胸坦荡的想法了?你不会想连老爷子也感染了这种情怀吧。”董老爷子在一旁爱理不理的答道,一甩手又托着他的腮膀闭目养神去了。
李秋生轻蔑地看了董老爷子一眼,讽刺道。“是,我是心胸开阔了,只是有的人啊,越活越糊涂了,连解压的办法也想不到了。就一副雪打茄子的酸模样,我还当是什么事啊。”
“小子,你别得意大狂。若是没有我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头子啊,估计你早就报销了,还轮得着你在这里放肆不经吗?”董老爷子还是不解风情的答道,一根筋的脑袋似乎不会因为他人报说的幽默而改变。
李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