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这个该死的奸相,害得嫣芷和我流离巅沛。我这一身的罪孽都是拜他所赐的,其中的原因也不是现在三言二语所能说得清楚的。”
“啊,原来你和磊副相还有这一段冤孽,怪不得刚才说得那么清楚,把那几个军爷全唬了个干净。”银屏姑娘一时感慨良多的说道,又回头仔细端祥了一翻易了装容的李秋生。似是想说什么,眉眼一皱却又欲言止息了。
李秋生反而苦苦一笑道,“银屏姑娘,你就别这样扎煞我了。现在还不是很安全的时候,咱们还是少说一些别人的是非为妙,不然穿邦了,咱们就惨了。”
四目相对,彼此豁然无语。天上一空暗淡的月色,仿如银线穿窗而入。
被一众军爷扎腾吵闹的青楼终于在灯火栅栏处平静下来,往日热闹的场面此时也在夜色茫茫的雾霭中沉伦下去。
一切依然如故,似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甜美,静谧,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