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亮如白昼的灯光,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辩识了一遍。良久之后,他才半虚张着惊惶如胆裂的苦哑之音点头道,“像是极像,就是衣物没有前几日穿得华丽锦绣,样子也没有前几日长得形容可爱,富态毕露。”
‘呸’,何大人顿时气得破口大骂道。
“何掌柜,你这个死猪头,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明白吗。这小子不穿着打扮光鲜亮丽华服一点,你我能上他的大当吗?亏你还在生意场上混那么久呢,原来一点也没有长进。看来啊,若不是我时时照顾着你,你小子早就玩完了。这一下好了,爷儿几个都被你玩完了。”
说罢,恨得抬起右脚直往何掌柜的身上踩去。何掌柜‘哎哟’一声大叫,又斜倒了下去。
刘大胖在旁看着眼前这两个哥们兄弟就权打将起来了,急忙趁向前来辩解道。
“何大人,息怒。何大人,息怒。何掌柜不也是为了咱们的粮道生意能够壮大而上了贼人的当吗?说起来咱们也有一定责任珠。若不是咱们兄弟急于出手这一批粮草,也不至于轮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咱们把一切过错全部推给何掌柜,恐怕有失偏颇吧。”
何大人被刘大胖这么一搅拌,胸中的怒气顿时落下了几分。他恨恨地望了何掌柜一眼,似是仍不解气的怒道。
“今日若不是看在刘大人为你解围的面子上,我代何某人一定废了你。”
言罢,又无可奈何的一屁股颓坐在堂中的大师椅之上。
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明白了,何掌柜和刘大胖二人相视着颓废地瘫软了下去。像极两条垂死挣扎的籁皮狗,横卧在古兰镇的官衙之上,已然发不出凶狠的叫嚣。
原来古兰镇内,端阳节前所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李秋生和狄金燕二人设下的骗局和诡计。二人一边显摆地讨好和迷惑“大福米铺”的何掌柜,一边暗地里盘算筹划出这一幕偷梁换柱的好戏。等到五月初一这一天,时机渐渐成熟,才暗地里向埋伏在城外的金刀客一伙发出了劫粮的信号。
城外,小道上,两骑并排而行,不时发出惊呼和洋洋自得的讪笑。
狄金燕扭头问道,“小子,在米铺那时你那儿弄来的‘金元宝’?差点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小子又从那里偷了人家的金元宝来摆显啦。哈哈,原来是个假货。小子,你做得真绝。”
李秋生微微一撩眼,看着狄金燕一副猴急的样子得意地神秘一笑,卖乖道。“贼婆娘,你不知道了吧,关键时刻还是我这些痞子的用场大。你呀,真想知道?哈哈,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