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秋生和狄金燕,居然宁为自己的做恶劣迹,在刘参将的面前起了两个滑稽恢谐的名字。就连听着,也让人忍俊不禁,想笑而不敢笑。想泪又让人觉得大过虚假。
于是,李大帅斜眼掠过秦校尉的脸上,忽然一怔的说道。“秦校尉,你的帐下可有此二人?你可得从实说来,不可欺骗本帅,以致失了偏颇,错判律令。”
秦校尉初时亦是大吃一惊,但见李大帅的说词之意明显偏上自己,他顿时又觉得心定神怡。他也像李在帅一样,装模作样在李、狄二人的面前转悠了一圈,前后左右瞄了一眼。最后才慢悠悠的吼道。
“哎哟,这不是人帐下的陈二狗和李金贵吗?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啊,三更半夜不在兵营睡觉,偷偷摸摸跑到外面的密林做什么去呀?老实交代上来,让我也好在李大帅面前为你俩求得几份情面,就免得了这军中的赏罚之苦。若是你俩拒不交代,就按刘参将所说当作军中奸细处理。到时你俩遭受皮肉之苦,鞭怠之刑。可不要怪本校尉见死不救,不念兄弟的生死之情哟。”
秦校尉这一翻合情合理的解说,倒也是让人难以生疑。李大帅在案桌上见势如此,更是有意附和道。“陈二狗,李金贵,你二人就老实交代了吧。本帅看在秦校尉多年为本帅效劳的面子上,念你俩是初犯就不予追究了。若是你们俩刻意隐瞒什么,那就休怪本帅不讲情面了,责罚下去,任凭刘参将处理。”
李大帅说罢,两眼一瞧,又转上刘参将说道。“刘参将,你也看到了。这二人不是什么作奸犯科混入军是的奸细,是秦校尉帐下的亲兵护卫。我看你也不必耿耿于怀了,还是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做好自己的值守之职吧。”
刘参将被李大帅如此一说,自觉并无不妥。正要作礼辞别而去,一抬头又与李秋生和狄金燕二人对上了一眼。刘参将略微迟疑了一下,又作礼向前疑惑的说道。“李大帅,小将心里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似乎很意外的轻哦了一声,李大帅又横扫了一眼刘参将再说道。“讲,刘参将有何疑虑尽管讲来,本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那请李大帅见量了。小将倒是觉得这陈二狗和李金贵二人的面相和身段,好像就是前几人刚刚被李大帅当众砍了头颅的李秋生和狄金燕。”刘参将巍颤颤的低声说道,好像是犯了天大的军令一样,再不敢抬头看李大帅一眼。
尽管刘参将终是这么恐惧和卑微的说了出来,可是,这听在李大帅和秦校尉的耳朵里,仿佛雷打火烧一般,顿时觉得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