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李秋生这样一囔,那几个衙役顿时骚动起来,一哄而起直往李秋生指的北面林子追去。
见此情景,李秋生真想从盘石上站起来大笑三声,放纵心中这一份冷傲的蔑视。
谁也不知道李秋生就是这么一个幸运的主儿,那几个对他远远咆哮的衙役,直到最后撤去都没有一人愿意走过来瞧上一眼。只要瞧上一眼就会发现端坐在溪水旁盘石中的少年,百分百就是他们现在追捕如假包换货真价的李秋生。
又独坐静思了一会,李秋生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去。在驿外的官道,李秋生又如法炮制租了一辆老旧的马车。跟驾车的老者一翻交代,李秋生就往车厢里一跳,蹦了上去。再两脚一趴,伸直身子就则卧在软绵绵的轩厢内。再不瞧一眼外面那些抓捕自己的衙役,现在是不是还在各处的小道或荒野里没头没恼的狂崩乱蹿。
在马车厢内晃悠了个把时辰,‘喻’的一声,驾车的老者就在入城的南门口停了下来。不等老者下车叫唤,李秋生已然掀帘往城门口横瞧了一眼。这一瞧,竟惊得李秋生差点就大叫了起来。
因为李秋生已然瞧见站在城南门口的一个人,一个今日中午几乎就要和自己大打出手干起猛架来的少年----磊天异。
这一下,李秋生的心里真是生起了莫名的苦恼。在他的计算里城南门口没有这个人的出现,可是他偏偏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里,给李秋生此时逍遥快像乐之情,横插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