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哪李秋生这小子真是造孽了。董老爷子也是啊,胡子都一大把了,也不知道那些轻重缓急,整天陪在这小子的身边就不知道劝一劝。现在倒好,惹出大祸来了,人也不知道哪儿去了。若是知道这个结果,当初就不该同意他跟着李秋这小子。”
“哇”的一声大响,青衣小丫头听了二人的对话之后居然情不自禁地大哭起来。她连哭带诉的说道,“姨娘,你快快想想法救救秋生哥吧。秋生哥要是没了,青衣也不想活了。”泣罢,又露出一副哭泣欲绝的样子来。这哭泣的情景就像决了堤泛滥的黄河水,一时倾涌而出。
刘脂儿瞧了小青衣一眼,刚要出声大吼。马福就急忙出声制止道,“青衣啊,这时候你是不能哭的呀。你这一哭啊,姨娘的心就跟着碎了,怎么想办法去救你的秋生哥啊?乖,快别哭了,好好的在这呆着,别添乱。”
青衣小丫头被马福这样一哄,立即就收住了哭声道。“嗯,青衣不哭了。姨娘,你快想办法吧。”说罢,又用小手抹了一把奔流而下的眼泪,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此时,刘脂儿又叹了一声说道。“马福,你说的也对。这‘耿侯爷’虽说和咱们结上了梁子,可这一年多了也没见他对咱们青花绣楼再做什么坏事了啊。我想呐,事到如今咱们还是可以厚着脸皮去求一求他的。说不准这‘耿侯爷’呐,早把那事忘脑后了。这会儿求上他,他为了在咱们面前抖抖威风也是乐意答应的。”
“嗯,实在是没办法想了,这也算作是权谊之计吧。但愿这个‘耿侯爷’能如大当家的愿!”马福也努力压制住心中的不快说道,又望了刘脂儿一眼。
刘脂儿静想了一会儿,又这样说道。“马福,如此就要劳你辛苦一趟了,多带一些钱帛锦绣去拜会‘耿侯爷’,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咱们只这一回实事。”
马福耸拉着脑袋怯怯说道,“大当家的,这样只怕不妥。我听外间传说,打自去年他在咱院子里惹出那一档子事之后,侯府的王夫人就放出恶言恶语来,有朝一日必为‘耿侯爷’向青花绣楼讨回这个公道。现在过去求他们不是自打嘴巴,让别人捏着咱们的把柄瞎拆腾吗?依老奴看啊,咱们还是另想办法以的好。若是能寻到去年那个暗中相助的高人,想来他必有破解之法。”
“嗯,话虽如此说,但现在人海茫茫,咱们上那去找那个暗中相助的高人啊。马福啊,你这不是等于没说一样吗?”刘脂儿强咽了一口干涩的涶液之后说道,沉默了一会,又拾起刚才的话题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