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愤怒之声。“即便如此,这一切也都是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逼出来的,咱们这些小民也是救个营生而已。”
‘哈’‘哈’‘耿侯爷’又是接连冷笑两声道,“真是愚蠢啊,你们只是求个营生而已?说得倒是好听。那我问你,我今天来只是想向你问你一件事而已,你又何必为难于我?说了这么多不相干的废话。你为何不值接说出其中的因果缘由就好,偏偏生端出这么多是非来,你这不是自找苦果子吃吗?谁救得了你啊。”
刘脂儿也连连冷笑道,似乎她已经做好了渔死网破的准备。“我刘脂儿自找苦果子吃?那好我且问你。你们三翻五次派人假扮送信的过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套出我家李秋生身上的秘密?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你。告诉了你们,我家的秋生还有命活吗?”
“老鸨母,你真是犟啊。”‘耿侯爷’霎时怒吼道,“你告不告诉我,最后的结果都一样。不是我‘耿侯爷’要挖你家李秋生的秘密,而是朝廷之中的上头人物。刘脂儿,你听清楚了吗?不是我‘耿侯爷’而是朝廷之中的上头人物。”
“我才不管你们是谁要挖我家秋生的身世秘密呢,在我没有平安见到他以前我什么也不知道。”刘脂儿横下一条心说道,再不看脸面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耿侯爷’一眼。
‘耿侯爷霎时又声嘶力竭的说道,“好,老鸨母,你真有种!可惜我‘耿侯爷’现在已奈何不了你,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好看。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大早,虽然我现在奈何时不得你,但是上头之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罢,又是哈哈一笑,见刘脂儿还是莫名奇妙的愣在一边,似是不解的样子。‘耿侯爷’又神秘一笑道。“既然你不懂上头之人没关系,那么‘梁磊’二人你刘脂儿总该听说过吧。”
刘脂儿又被‘耿侯爷’一通戏耍,气得怒不可遏说道。“我什么人也不懂,就在这青花绣楼等着他们来拧我的脑袋好了。你们这些权贵就喜欢暗中下黑手,背后捅刀子。咱们这些小民啊,就是望尘莫及了。”
‘耿侯爷’一听,刘脂儿又摆出了一副尖酸刻薄的脸面,立即站起来摆手道。“罢了,罢,不和你这个叨钻刻薄的老鸨母说废话了。居然你死活不肯说出这小子的来厉,那么我也不和你多计较了。各行各是,是死是活就让这小子听天由命了。等上头的人物来了,你就会明白了这个苦果子。”说罢,转身恨恨地走出了后堂,直往青花绣楼的大门迈步而去。
刘脂儿并不理会‘耿侯爷’的猛然出走,依然定定地座在自己的斜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