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脑事了,否则,母后于心何安啊?”
李天照立即还口说道,“母后如此之说,那岂不是拆煞死孩儿吗?就是因为孩儿贵为一国之君却不能让母后笑颜长开,反而忧忧戚戚,愁眉不展。这个罪孽对孩儿而言不是大大了吗?还请母后宽恕孩儿的粗心漏意。”
太后梁氏忱着眼,回头望上池中那一支独荷说道。“皇儿啊,你就别自责了,母后这心里明白着呢。既然你想开解母后的心事,那母后现在就求你一件事,希望皇儿成全。”
太后这么一亮嗓子,李天照顿时就急得抢白道。“母后啊,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百件,千件,只要孩儿能够做得到的,就是粹身碎骨也必然竭力为母后做到,决不让母后再生遗憾。”
“傻皇儿,母后怎么可能要求你做那么多事呢?不然母后置皇儿的天下于何地了啊。”太后梁氏呵然一笑,像是自责的说道。
李天照似乎已料想到太后梁氏的话中之话,一时不想再做过多的口舌之劳,立即恭礼说道。“母后,既如此体衅孩儿的天下,那就请母后说说所谓何事吧,非得请孩儿定断而且还得这么客气?”
太后梁氏顿时停下来想了一想,立即又说道。“母后想去大将军府小住几日,不知皇儿可准母后所求?”
“母后,想去大将军府小住几日?”国主李天照在听到太后梁氏这一句话的时候,头脑轰然咋响。他怎么也想不到太后居然提出了这样执拗而又让人尴尬的话题,一国之母居然提出要到臣子的家下小住。那么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岂不是自打皇家的颜面吗?皇宫龙床龙椅,你不座不睡,非要到一个臣子的家下去瞎掺和。这是那个上古朝堂有过的破例啊?不是滑天下之大题而不稽吗?
李天照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少许的汗珠,他连连挥水抹了一抹额头之上就要滴落的汗绩。一时彷徨着心情举棋不定,一时又蹙眉着双眼犹豫不决。太后这一出为难的选择,让李天照霎时失去了往日的诀断。他也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太后梁氏看着李天照此时一副为难的样子,幽幽地叹出了一口长气之后说道。“哎,既然皇儿现在这么难以诀断,那母后就不强人所难了。随他去吧,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失意的慌凉如旁敲侧击一样直打着李天照滴血的心,他把五个手指紧捏一团,往亭台楼櫊上重重一击。说道,“不,母后,孩儿这就派人去知会大将军府,让将军府速速做好迎接大后的准备。”
太后梁氏亦是愕然惊悚,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