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接着喃喃说道。“至于这个渔型玉配,听说一直就携带在我的身边。后来,小镇遭了战火,姨娘就带着我流落到了南方,安生在青花绣楼中。”
“哪,后来都没有人来找过你们吗?”李亮光突然插进这一句问道,期待和焦虑的眼神早已充盈了一层蠢蠢欲滴的朦胧珍珠。
“后,后来的事,不知道了,不知道了。”李秋生显得非常不安而瀑燥的答道,好像根本就不想再搭理三人这样反复讨厌的话题。略微停顿了一下,忽而又厌恹恹的出言道。“后来,姨娘就带着我安生在青花绣楼里,别人都把我当成一个多余的人,只有姨娘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照料。”
梁氏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一抹涶泪的眼睛悲悯地叹道。“李公子啊,你,你就不能再平心静气跟老身说一说后来的事情吗?老身可是憔虑惶恐得很呐。”
谁知李秋生偏偏烦闷不安地狠狠丢下话语道,“现在你们都来跟我提这些前尘旧事,可是有谁能帮我去掂念我那已失去音信和踪影的姨娘呢?你们可知道姨娘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人。”
李秋生瞪时摆出这竭斯力底的一吼,房中的几人又是一片惊恐错愕,四下里一片寂静,再无人说话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