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喽。”秋月又像是带着几份打趣的话题嘟囔道,转身又往水粉专坊走了回去。
这边等秋月转身离去,刘脂儿就带着李秋生等人又往右边的间乐教坊走去。
路过茶楼酒肆的当儿,刘脂儿只是稍停了片刻,淡淡地往里边斜瞄了一眼。但见茶楼酒肆中,座无虚席,喝酒品茶的,各有不同。当中就只见金刀客今天亦是一身英雄豪杰的打扮,方巾短袄,胡髯满脸,拱手抱拳在席间来回走动。
时面抱拳弯腰向你作揖,时而昂头大笑方显英雄本色,时而与宾客撤酒椪杯,一干而尽;时而举杯邀约,豪情万千。
但是,不管茶楼酒肆的影像如何热闹宣天,豪情万仗。刘脂儿终是对着茶楼酒肆的场景,一扫而过,再也卷不起她心中一点点的涟漪。仿佛她对茶楼酒肆的场景,从心里就繁生有成千罪恶与恐惧一样。
紧跟在刘脂儿身后的李秋生等人,眼见得刘脂儿对茶楼酒肆似是已是到了冷淡之极,毫无介怀之意。
一时之间,众人竟然也是视若无睹,从容而过。
霎时之间,刘脂儿就从容地带着几人来到了设在青花大院右边的音乐教坊。音乐教坊内琴瑟悠然飘响,宛如仙音。刚才聆听的仙琴之音,仿佛还萦绕在耳,久久地不离不弃,不消不散。
不过就在刘脂儿静静地站在音乐教坊侧耳聆听的瞬间,她又觉得这些仙音宛似一把无形锋利的刀刃,一直紧插着她曾经那一颗散发慈悯光茫的心。
在这一刻,连同她最亲近的人李秋生在内,没有人知道刘脂儿此时的脑际,已浮现出三年前董嫣芷初入青花大院,‘狄侯爷’独自上门寻欢闹‘凶’之时那血淋淋的一幕。而这一幕,刘脂儿打从心里感觉和认同。尽管这一幕已经过去三年多的光阴,但是这一直是她埋藏在心底解不开抹不去的心病。
每每触痛如此,她都觉得自己快是一个被人逼之将死之人了。若不是李秋生这小子那时舍命相救,只怕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是镜中花,水中月。她刘脂儿或许早已是埋入尘土之人,再也没有她今日摆院设市热闹如潮的壮举,亦没有眼下的琴音似海之乐了。
刘脂儿在内心猛如海潮涨落的当儿,又不由自主地盯了李秋生几眼,好像极是怕被人则目看穿了一样,眼中微微透露出几许感激的泪光。
此时,见刘脂儿没有任何的举动和暗示,陪随而来的几人仍是默无声息地驻立在一边。好像几棵刚被人连根带坭根植的树一样,默默地定格在那里。
仿佛沉吟了片刻,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