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了手脚,那么一顶莫大的谋反帽子,肯定就会从眼前这个阴毒的梁王嘴中甩手而出。等待他们的命运,恐怕也只能是形同刚才那个李秋生的可怜下场一样。
想及种种情况,刘将军只是故作逢场作戏地应承梁王爷一样,很是客气地推辞了一翻。转身一挥手,就带着他的那些部下匆匆离去了。
等刘将军及一众兵卒离去,那狗头师爷又蹿上前来兜嗫着说。“王爷,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刘将军带领的这一众部下,似乎对王爷的所作所为已暗生不满。为防万一,王爷少得与这种人接触为好。否则,只怕是拉拢不成反被其噬了。”说着,又用手指了一指皇宫的方向,笑意悠长地退了下来。
梁王似是会意一般,狠狠地盯了那个方向一眼,猛然吆喝一声,显得很是为难的猩猩作态道。“可是,刘将军他们捉住李秋生有功,本王怎么可以不赏呢?那岂不是叫本王失信于天下人了吗!”
不等梁王的话语一落,谁知那刘师爷又是如此窘迫的驳斥道。“哎,王爷,虽然他们有功。可是仍是不可重用啊。难道王爷就没有听说过养虎为患的典故吗?你还想从蹈复辙!”说得自己好像是为眼前这个梁王,分担当着十二分重的责任一样。
梁王重又盯了刘师爷一眼,故作两难决择地相怜相惜道。“按刘师爷所说,若刘将军等人已有异心。本王自是不敢重用的,否则本王岂不是愧对国家了。”说着,又故意往前走在路端上,抬手遮目遥遥地瞭看了一眼,回转身来自言自语地说着。“哎,刘将军啊,你多好的一个人呐,怎么就果真如刘师爷所说了呢?”
身后的刘师爷会得梁王此中的意义,直接踱上来接着话荐奉迎道。“嗯,王爷说的是,王爷说得是,对国家社和社稷不利的人,自然是不能重用的。”再不顾旁边的一众家奴和护卫,是如何眼睁睁地瞪着自己上演这一出好戏的。而梁王似乎找到了落下来的台阶,阴冷一笑,转身独自向王府的院内走去。
梁王府内,华灯已上。光耀的灯火如同白昼一样,在王府的每一个角落点亮开来。
可是,在暗夜来临和浸袭之际,幽暗而冷清的王府大院,显得十分寂静和可怕。除了那些时常走动的丫环和伺女之外,就剩下那些驻守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默无声息的兵卒了。
在后院的一处偏僻之处的石洞中,只听得有人在暗夜之中传来了一声凄苦的惊叫。“他奶奶的,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蚊虫居然多过乡下的茅厕!恶臭居然盖过集市上霉烂垃圾散发出的毒气味。梁王爷,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