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诛我的人哪,恐怕还没有出生在这个世上吧。至于这皇室的事情呐,那就更不可说了。怎么可能仅凭太后区区几句话,就断定你是‘河阳王’的遗孤和后裔呢?就算事实百这样,你一个逃脱漏网的余犯,你又叫天下人如何相信你和信服你啊?”梁王似是很有把握和分十的说道,同时又故意用眼光瞟了李秋生一眼,窃窃嘻笑着说。“李秋生,若按我说呀,你还是赶紧先认了那‘安乐寨’和掠劫皇粮的事实吧。本王也好给你和大将军李亮光一个痛快。省得拖拖拉拉,夜长梦多。”
听着梁王这扭着勃子也能说得天花乱坠的大话,李秋生眉头一皱,大喝道。“梁王,你这么想把我毁灭于世,消失于野,为什么不把你的有证据拿出来啊?你把我的这些铁证都摆出来了,我还能不如你所愿的生死而去吗?为何偏偏白浪费这么多口舌之劳,而不能事到功成,人治必亡。”
“但是,如若你再拿不出中够多的证据来证明我的罪过,那你就犯了第一条诽谤皇亲国戚的大罪。这罪名虽不至于让你丧命狱中,但是足可以让天下人和满朝文武百官看清你梁王真实的面目了,掩瑕与疵,害人无形。到时候你的身价就会日落千丈,声誉毁地,只恐难再在朝廷上行走了。”
梁王驻目一听,突然哈哈笑道。“哎哟,李秋生,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这般伶牙利齿啊?可惜的是死到临头了你还大言不惭呐,真是佩服,佩服。”说罢,又怒目而视,对着太后梁氏不无讥讽的甩手道。“太后,你不会不认为臣下说的话有错吧。是对是错,你到底发个话吧?也好让臣下做事去啊!”
眼见得梁王这咄咄逼人的阵势,又一次让所有我陷入了沉默的绝境,李秋生又翻然大笑道。“梁王,纵使你一时得势,非要我李秋生一死。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天下之势不可用尽,过犹不及必自毁。你这样以下犯上,不守臣子之道,是为大不敬。当属已犯第二条以下犯上逼宫自立之罪。”
听得李秋生如此一说,梁王更是当作一场耍猴戏一样,反首诘问道。“啊,李秋生,我不过就是问问太后和国主如何处理你小子罢了,何谓本王又犯了第二条以下犯上逼宫自立的大罪啊?你是不是苦头没吃够,反而来讨罚了。我梁王岂是你等小子可以欺瞒,随便胡言乱语凌辱的!”
“实话告诉你,不论你今天在朝堂之上怎么样辩白和狡辩都休想逃脱本王的惩罚。本王若是今天在文武百官面前不能坐实你的罪责,那本王还有何颜面自立于朝堂之上,辅佐国主,摄政天下。”
包括太后梁氏和国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