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呢?你这不是装聋作哑帮着外人来欺负我梁王府的吗?”
“这一回,你没得说没得辩驳了吧?我梁王有没有说错你啊?河阳王,不怕告诉你。咱们叔侄的交情也到此为止了。以后你若是想动小心眼来欺负我梁王府,我梁王决不答应你河阳王这个小人。”
河阳王的心中又是霎时一惊,梁王说的没错。这个宁府胆敢明目张胆地退了梁王府的婚,那自然是无异于当众打了梁王的面子。至于两府人员在送来和遣返聘礼的过程中,突然发生的肢体冲突和语言漫骂,甚至动动手脚,砸烂对方几个家具,应该算不上是犯案的。可是自己明明接到了刑部送来的海捕文书,而且还盖有国主的亲手鉴章。
这让河阳王慢慢开始疑虑和憔虑起来,宁府的这一翻做作确实有一点过份,正如梁王所说这分明就是在世人面前打人家梁王府的面子。可是,让人费解和不明所以的原因,国主居然也糊里糊涂地认可了宁府这样的御状。
想至此,河阳王马上抬头看着梁王说道。“皇叔,你这样说真的是冤枉侄儿了。侄儿视皇叔如君如父,情同手足,哪里还敢遑论皇叔的对对错错。”说毕,眼中似乎有闪动着的泪光,疑迂流动。
可是,梁王仍是蔑视着河阳王冷冷地笑道。“我的好侄儿,你就别这样同情悲怜我了。你这一副铁石心肠呐,皇叔算是真心领教了。你再多说,只能让皇叔更加气脑。就拿今天之事来说,你要来梁王府抓人,就得先过了你皇叔这一关吧。”阴沉的脸色犹如乌云压城一样,黑压压的一片。
河阳王猛然大惊道,“皇叔,你这样做是在逼侄儿饮鸠止喝,把国家大事抛之于脑后而不顾。侄儿身为父王王子兼儿臣,岂能抛弃社稷于不顾。如果皇叔以小已之私废国家之利,小侄不敢苟同皇叔之论。就算皇叔要取了侄儿的性命,小侄也要尊奉国主之命,行天下大事。”
“如若小侄行事有勃于皇叔之礼,还请皇叔宽宏小侄冒味之处,小侄必感激皇叔赫免之恩。”说着,一滴晶莹的泪已然潸然而下。
梁王潸然叹道,“好侄儿,既然你一意孤行,皇叔也不强迫你了。今天你一定要从梁王府抓人,皇叔也不阻拦你了。去吧,刀疤三那几个家奴现在就呆在后院的柴房里,好侄儿去抓了人就请马上离去。不然皇叔怕自己见到侄儿这样抓了王府的人会心怀不轨的,说不准一后悔下来,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就防碍侄儿抓人走了。”
此时,梁王说着话语的悲伤气氛已然闪露开来,仿佛零落花朵的露水一样,颤颤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