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而至的磊夫人李氏,陈将军颇觉一惊,这是他也籵想不到的结果,但是他在瞬间迷茫之后,又赶紧迎向前去躬身作礼道。
“磊夫人,末将这厢有礼了。眼下围查磊府之事,末将也是奉了太后和国主的旨意前来的。还请磊夫人多多见谅,以大局为重,不可以身犯险,再做出磊公子这等大逆不道出格的事情来。否则,磊府的安危和上上下下必是无人能救了。”
磊夫人一时咋听得陈将军之言,一手环抱着磊天异的手宛,不让他轻举妄动;一首回头惊望着作礼而前的陈将军,缓缓说道。“将军辛苦了,不知磊府突犯何事?惹得上喻大怒,累将军带兵前来围查磊府。还请将军坦言相告,老妇人自当日后相谢。”
“不敢,不敢,末将不敢累夫人错爱。其实末将也不太清楚必大磊府所犯何事,竟落得如此凄惨下场。末将只是听闻今日朝会之上,说是什么当年‘河阳王’的遗孤李秋生已认祖归宗。然后磊相爷和梁王一力反对太后和国主草行事,后来就听说梁王和磊副相被太后和国主斥责得一塌糊涂,声不能言。”陈将军好像极力在复述着他所知道和听来的事情一样,仿佛是在尽量说得详细和周全一些。
“哪当年‘河阳王’的遗孤归来,认祖归宗双与我磊府有何关系?若得太后和国主转眼之间就要着令将军领兵前来围查我的大府?”磊夫人听得陈将军复述之后,立即追问道。那情形,好似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一般。
“这,这,这个末将就不知了。不过在末将领旨前来之时听王公公说,三年前磊副相好像得罪了一个叫什么董嫣芷的女子,还长期把她扣留在磊府之中,最后不知磊老爷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把这个董嫣芷打入了府郡冯大人的府衙大牢。”
“而这个叫董嫣芷的女子,听他们说就是‘河阳王’遗孤李秋生的挚爱之人。如今在朝堂之上,人家李秋生和这女子的干娘联合起来告倒了磊相爷。太后和国主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怒之下就着令末将领兵前来围查磊府了。说是一干人犯先收监看管,等刑部调杳清楚敢再行定罪。”
“磊夫人,末将所能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最好利用你皇家亲眷的关系,火速进宫打探清楚再说吧,末将不能再把此事拖延下去了。否则,上面怪罪下来,末将也是担当不起的。”
陈将军如是这样说着,末了又向磊夫人躬身一礼,回首一挥,示意手下的禁卫军绑了相关人员,再吆喝一声,就打算押着一众人犯往京城的天牢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