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生不期而至,让杜府的所有人员大为整惊,更让董嫣芷恻目相疑,磊夫人亦是大眼盯小眼一般闪烁关一股幽幽的怨毒。因为众人都可以明晃晃的看到,这时候的李秋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以让人四处欺凌和压抑的人了,整一个人前后左右都有皇宫的待卫跟随相护着。
可是,就在他们二人刚才木然相对而又低语窃窃的时候,磊夫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一语道破开了。她疑目逼视着刚进入杜府大厅的李秋生,良久才疑然说道。“皇侄此来,不是要阻止皇姑姑向董小姐求情的吧?可是刚才董小姐已经答应了皇姑姑的求情,并已喝下了我的解愁去怨茶水。皇侄啊,你可不能再估做强人所难的事了。”
李秋生漠然地盯了有些得意而仍然一脸憔悴的磊夫人道,“皇姑姑放心,只要是董嫣芷答应你的我都不会绅人所难,那怕是她要我放了你们磊府父子,我也会头也不皱一下就算过去了,决不会再去追根究底。”
呵呵两声,磊夫人突然凄厉地苦笑着,“皇姑姑能有皇侄这一翻话语,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总比去求太后和国主那脸色好看多了,皇侄,姑姑还是要感激主裁你啊。没有你的开怀大度,想我磊府父子必遭此大难矣。说到底,还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终是血浓于水的亲情牵念,让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开始。”
李秋生笑了一笑,轻声道。“皇姑姑,你就不要说这些了。如今你的心愿已了,也该放心而去。太后和国主那里,待侄儿回宫之际,一并为你求了这情份下来,也算是侄儿给皇姑姑的一点见面礼了。”
“能如此甚好,哪皇姑姑就此与侄儿别过了。”磊夫人声低意足地说着,又回头幽幽地看了厅中众人一眼,思虑片刻,出声邀请道。“若是有闭瑕多余时光,还请皇侄携上董小姐和柳夫人赏脸磊府做客,我磊府必将大感其恩,与杜府两相息怨解恨,共处于京城之中。”
听得磊夫人如此一说,柳夫人立时插言道。“诚得宝琴郡主极力相邀,他日必将如期至约,只是眼下之事来得匆忙民,还须假以时日才能理清。若是杜府对磊府有所不是,亦请磊夫人宽宏在量,不予以过,那我杜府就感激不尽了。”
磊夫人脸上一时泛过笑道,“柳夫人,你也别说这些了。说来说去到底是我磊府倚强欺凌于你们杜府呀,如今烟消云散了,咱们就不必如此多说这些了,只愿以后和平相处,安然相息就好。”
“嗯,磊夫人说得真好,你刚才所说的亦是我杜府所想的。我嘴笨什么也不说了,唯有祈愿花好月圆,人如其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