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了许多,直抱起半瘫在地上李秋生的身子急切道。“绿珠,彩衣,霜红,你们几个快过来,把李秋生抬进茅草房内,把最好的金苍药敷上去,千万不能让李秋生发生什么意外,不然咱们的国家就有麻烦了。”
“是,公主,奴卑遵令。”几人异口同声的说着,同时甩开手脚抬起已然昏阙的李秋生就往那茅草房走去。
进了茅草房,几个待女七手八脚忙着给李秋生清理身上的尘土和嘴角边的血迹。当中,那个叫绿珠的女子好像更懂得多一些,只见她从房内挑出一个小**,拧开盖子,倒出了一些红色的小泥丸,放在一个土杯中,再倒入半盏温酒,慢慢搅动化解开来,直往李秋生的嘴角灌下。
旁边另外两个待女,亦是忙乎所以地忙前忙后,总怕自己落单了似的,不时围在李秋生平躺着的木板床上细细照料开来。
那美艳的女子则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虔虚地跪立在茅草房外的农槡树下,双手合十,两眼微闭,好像在向上苍祈求什么一样。
在北疆的小镇上,一辆半新半旧的马车直冲冲的往南飞驰而下。
车内突然传出两个人剧烈不安的交谈之声,只听得当中一个老年妇人的沙哑声音,一时忧心重重地自悲自叹道。“哼,董丫头啊,当初北上之时我就反对过,千万不要再让李秋生和老娘踏上这一片故土了。”
“这一片故土啊,看起来是于咱娘俩是不吉利的了。不论相隔了多久,只要一踏上这里,就有无尽的是非。可是,你们当初就不听我的劝告,还非要囔着我哄着我,说什么千里北上寻亲,彰显皇家气派。”
“可是呐,现在好了,亲没寻着,人倒是先失踪了。到头来,还闹得个提心吊胆,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哎,你来说说,这如何是好啊?”
稍待片刻,只听得一个年轻的女子接声说道。“姨娘,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董嫣芷所希望的。这完全出乎咱们的意料和想像之外,谁能想到咱们做得这么周密的事情,到最后终是功污一溃,寻亲不成,反而落得失去了秋生哥的踪影。”
“唉,这真是好心没得好报呐,看来是咱们的好心被别人利用了,反而成就了别人的好事奸计。姨娘,可能是我当时的想法大天真了,真不该这样怂恿秋生哥北上寻母的,犯下如今这种揪人心的傻事情来。我难逃其咎。”
“可是我现在也真的很心痛,都这么多天没有秋生哥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生还是死的呢?你说我这心也能安详吗?我现在都快恨不得自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