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董嫣芷一眼,眉头一皱,紧接着说道。“幸好董姑娘不是个拘于小节的人,要不啊被你这个奴才这么一糊弄,那还不得把此事都当成天下的新闻传扬开了。哪岂不是陷朕误了人家董姑娘一辈子。”
王公公一时故作怯意地拱手请罪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怎么可以把董嫣芷比作国主体衅万民的模范呢?如此一来,岂不是毁誉了李公子和董小姐。老,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敬请国主原谅!”
突然听见王公公作出这一副态势来,董嫣芷不得不应声推辞道。“哎,王公公,你也不必如此惶恐了。幸好这里没有外人,不然这话若是传到宫里那就不得了。今日之事若是太后追究起来,我岂非是百口难辩。所以董嫣芷还是乞求国主垂怜,刘姨娘不在家,还请你作速离开别家小院,以弊清关系,莫让人另生误会。”
李天昭突然听得董嫣芷如此一说,仿佛向自己下了逐客令一般,心里顿时碍怨起来。但是目前情况确实如董嫣芷所说,刘脂儿不在家中,他们二人也不好与一个小女子在院中呆得大久。否则,传扬出去,还是伤了宫中颜面的。
想至此,李天昭莫名地长叹了一声,端起石案上的茶水轻萌了一口,又抬头看了看四周一遍,谓然叹道。“朕,虽富有四海,奈何却不能在一个别院小憩啊?如此说来,岂非乌呼悲哉!”
王公公见状,急忙趁上来各颜悦色道。“国主,千万别这么说。天下之太,莫乎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试问天下之人,谁又敢不让国主小憩啊?”
“哈,哈,天下若能如王公公所言,哪朕岂非是万民之害了?你啊,还真想让朕遗臭万年呐。”李天昭紧跟着王公公的话语说道,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王公公不明所以,正待欲言相问,董嫣芷却出声赞誉道。“国主,果然是体衅万民疾苦的好君主。些小之事,竟能窥一管而知全豹。有君如此,天下幸事。”
李天昭羞赫一笑,起身相辞道。“董小姐之言羞煞朕也,还请董小姐宽恕朕今日相扰之过,朕告辞了。”说罢,谢绝而去。
看着李天昭和王公公二人悄然离去,董嫣芷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她用手拍拍还一直在活蹦乱跳的心,又抹抹额头浕出的汉珠,终于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仿佛突然卸下了肩上的千斤重担一样,释然轻喘。
可是,等她正要起步离去,刘脂儿却匆匆地走了进来,一时急切地问道。“嫣芷啊,我听说国主和王公公刚才不是来过吗?他们人呢?怎么都走了啊?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