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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什么,你是身上酒味太大,熏的。”晚晚勉强找到个不怎么样的借口。
“嗯哼?”听到这回答,沈崇岸嗯哼一声,询问的看向夏晚晚。
晚晚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上前将人扶起,“我们上楼。”
呼!
哪知这时男人冲着她的耳廓就吹了一口热气,那酒味四散开来,让晚晚有片刻的晕眩,这才注意到这男人醉了。
深呼一口气,晚晚努力扶着沈崇岸,“我们上楼睡觉。”
她真不敢想,这男人是凭借什么样的意志力,逃脱追杀,还一路开车回家,熬着上完药的。
“嗯,上楼睡觉。”沈崇岸重复,半个身体都倚在夏晚晚的身上。
“你醒醒,上楼再睡。”
“我没睡,我很清醒。”沈崇岸摇摇晃晃的说。
晚晚心一颤,“是吗?你很清醒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晚晚啊。”沈崇岸低声呢喃,那么普通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真是格外的缠绵动人。
抿了抿唇,晚晚的心不由主的加速,“那晚晚是你的什么人?”
“晚晚是我的妻子,我的债主……”沈崇岸跟着夏晚晚一步一步上楼,嘴里嘟哝的回答。
夏晚晚一愣,“什么债主?”
她什么时候成了沈崇岸的债主?
却不知道,沈崇岸说的债,不是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