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这里已经归我山里山管了。要收税,村外谷场去。”
县尊一怂,拉扯府尊说:“山里山的山贼啊!他们怎么在这?”
府尊不怕,“本官带了这么多人来,怕他一个山贼不成。来人……”
“来人……”那山贼也喊。
出来了几个拿着弓箭的人,纷纷对着府尊。
山贼说:“收税到谷场去。”
县尊对府尊说:“对方人多利器多,不宜争斗。大人还是到谷场去,要是他们不交税,就可以禀报郡王大人。让郡王派军队来收拾他们。”
此话有道理,府尊顺着台阶下。“到谷场去。”
到了谷场那边不仅村民全在,山里山的山贼也多了许多。山贼头领子庸说:“开始收税吧。”
县尊里念地税的人被推出来,那人战战兢兢上前唱名,“朱阿四,良田二亩,山地三亩,交税二石。”
这村子里的人是迫于无奈接受山里山的保护,百姓也是战战兢兢地去交税。他们害怕官府的人株连,让他们没得安身之处。
朱阿四按照以往惯例,将斗器上的斗桶装得满满的锥頂,远远穿过二石的量。
朱阿四的家人心疼,这交了税就不能养活刚出生的小奶娃了。还想着有剩余,现在是一点也不剩了!
府尊见满满的谷顶,知道这时候该他出场了,这个谷顶就是为他的一脚准备的。一脚出去,落下的满满的一层就是他的劳务费。
府尊刚想伸脚,就受到了一条扁担的敲打。“嘶呜……”府尊单脚跳动,“放肆。谁这么大胆?”
子庸收回扁担,示意后面的。后面的人三排人抽出闪亮的刀团团围住府尊。
子庸叼着草条子,咬着牙说:“府尊大人,你这脚怎么了?需不需要请大夫来看一看?”
一条腿承受不了两条腿承受的重量,府尊一个屁墩坐下。看着亮晶晶的刀子敢怒不敢言,眼睛恨恨地看着子庸。
子庸说:“将那县尊抓出来打一顿。”
在县尊嗷嗷大叫的背景下,谁也不敢多说话。
“你,你继续唱名。你继续看称收税。要是天黑前没收好,那就一个个不用回去了。”子庸慢悠悠地说。
府尊可不想放弃自己大好年华,只好屈辱地收税,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不敢多收一分。
事了,子庸指着昏迷的县尊对府尊说:“你若是不懂事,这就是你的下场,甚至让你尸首分离。”
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