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青见阿来回来了，问：“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阿来想了想，“缠在一起了，谁也没赢。”
“那就好。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那个人让我先回来，今夜不一定回来。”
洛客听了，“我得去看看，可能需要人手。”
阿来向厨房走去，边走边说：“去了他们会杀了你。”他们似乎并不想别人打扰。
入夜许久，二人结束了一场野战，夜风为他们扫去炙热，抹去汗津。
“那时在西疆出一个任务，已经出境了，然后我就死了，再一睁眼就到了这里。现今二十五年。”天龙人声调低沉，让她听着舒服。
“你是被人一枪打中了心脏，当场死亡！那时家里十分混乱，奶奶受不了，过了年就走了。”敦煌想起又感伤心，紧靠着他。
敦煌想到什么，“死的时候四十五，到这里十八，我加起来能当你姐了。”
“那些虚的，管他。”天龙人舍不得放了这女人，“感谢老天，将你也送到这里来了。”
“你这混蛋。”想起以前的一些遭遇，敦煌还是想骂他。
天龙人与她说说自己的事儿。
“原来你就是那个陈龙呀！怪不得陈明这么想杀你。”
“有多爱就有多恨。陈明是我调教出来的，很合心意。”天龙人拿起敦煌的手，“本想着回到于阗国给你写几分来自千年前的书信，到时候吓死你。”
“你真是个混蛋。”
“不许骂粗口。”心爱的女人在身边，男人是怎么也亲不够。
天龙人问出心中的问题，“你为什么不改嫁？”
敦煌哼笑，看向天龙人，“你为什么不娶妻？”
两人对视两眼，大家知道大家的情况，都是聪明人，何必说出来。
“回去吧，这里凉。”敦煌不想在外面过夜，今日确实是疯狂了些。
能与她在一起这个世界有别样的精彩，这空气发出别样的滋味。
两个都是理智的人，即便是多年未见的情人，他们也不会是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他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
敦煌将天龙人带上山，“下面是一个盆地，如果这个盆地全种上甘蔗，一年收获的糖有五吨，利润巨大。但是人手不够，官府上的也是麻烦事。”
“人手可以从其他地方调过来。”天龙人打开自己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