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逃命的时候,没顾得上,顾得上时手里没钱。就成这样了。”
“好治,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得要先打断,再接骨,长三个月再打断,再接好就能和以前一样。前后需要大半年时间。”
“现在正是争分夺秒赶路,哪顾得上这个?等以后,我们有一个安生立命之处,你再来找王女。王女定能为你治好。”伊衣说。
敦煌拍拍那人,“不必担心,会为你治好的。只要你好好活着。”
一时的高兴,不过也是个好消息。“谢谢。”
夜里的大船行使得慢,天龙人从那边一跃,飘然而至。
个个站起。
“主公。”
“主公。”
“主公。”
“嗯。”
洪大队长与小队长离去,留位置给他们。
“你那边怎么样?”敦煌问。
“一切安好。”
“吃了吗?”
“没。”
伊衣见此去拿吃的。
夜里风大,春天的夜风不能小觑,容易感冒。一人披着一条毯子围着小桌子吃小粥。
天龙人其实不冷,可是敦煌硬要他披着。
“我刚刚去上去撒个尿,你猜我见着谁了?是王女和龙大人。”
船舱里未睡的人统统围过来,一些不想动的竖起耳朵听。
“王女和龙大人围着一个小炉子,边上是一盆子淡水粥,一碟萝卜粒。龙大人像喝酒一样一口闷了一碗粥,王女就说哎呀你不要吃那么快嘛,来试试这个萝卜干,好吃着呢。”
那些人都笑了。
她喂他一颗萝卜干,他喂她一口米汤。看着羡煞旁人。
他们也想要这样的生活,平平安安的你侬我侬,不像以前那样东躲西藏,生怕被人知道了身份。
在这世道没有比于阗人更低贱,见着于阗都能无理由的打死。于阗人的命不是命!
“睡吧。保足体力。”
敦煌与天龙人跟着大船走一天,路上没什么问题,第二天便乘船南下。
大船在河道上走了四天五夜,有天龙人的旗帜,平平安安地进入了灵湖。
船舱里的人悉悉索索地说自己话,说将来话。
“噔噔噔……”一阵跑动声,听这就知道是那些孩子。
大人不能轻易出船舱,但活泼的小孩可以,可以出去放放风看看岸两边的景色。
“队长,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