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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吵架了闹别扭了,或是过度劳累不想说话?
都不是,是因为他们紧张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王女来了。”
上面的人小声说一句,下面的人如临大敌。
挺直了腰,昂起头,双手放到库中线上,脚跟靠拢,摆上八字脚。一字排开。
有人拾级而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绣花鞋,这脚比普通劳动妇女的要小一些,比大家闺秀的要大一些。这正符合他们的想象。
绑腿五分,青色窄袖衫,活生生的小娘子。这时候的王女就像一簇娇弱的没有温度的火苗。
“敬礼。”
涮的一声,统一的敬礼充满了威严肃穆。
“王女好。”
敦煌回礼,“各位好。”“请坐。”
敦煌率先坐下,那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坐下。敢赤手空拳与老虎搏斗的汉子现在居然扭捏得像个娘们。
敦煌将一张地图拿出来,“坐,时间紧迫得要说正事。”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心中的喜悦,怎么一下就到正事了!
“我们先把正事给办了,余下有的是时间去闲聊。”敦煌说。
“王女说的是,大家坐,坐。”黑子率先坐下,当仁不让地坐在左手边。
一个个瞪眼看黑子,不厚道。他们抢着落座,抢要个好位置。
“王女这次是去哪?”
“王女,我叫黑子。大石山那边的。”
“王女,我,我叫芦……”
敦煌一一看过去,“我见过你们。今日清晨,在大街上。”
一个个羞涩,他们知道王女来了,迫不及待从村里出来,几个人没注意碰到了一起,远远跟在王女后面。
王女笑得真好看。
王女身边的气息不错,空气不错。
在王女身边似乎有好灵感。
敦煌将图纸打开,“情况紧急我们不得不加快脚步。”
听此各自严肃起来,不敢多说。
“这一次是用交换的形式让你们离开东胜,但谁也不知周衡会将承诺信守到什么时候。可能是一天,可能是三天。我们必须在五天里离开东胜的地界,抵达下一个汇合点,不然便客死他乡。”
那些人神色莫名,他们一心想离开这里,可是一下子不能说走就走。很多东西需要断舍离。
“王女,我那边人多,怕一下走不了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