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非把他瓜分了不可。
“姐妹们,别闹了。”孙婧说。
孙婧的话很有号召力,人们立刻静了下来。
“你们不知道,领导是我的叔叔。”孙婧爆料说。
“表叔!”有人在添枝加叶。
“比亲叔叔都亲,是我公公的生死弟兄。”孙婧添油加醋。
“啊?啊!”这声音几乎是从所有女干部的嘴里同时发出的。
金厅长被这声音感染,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敬我叔叔酒,谁也不许和我争。”孙婧的声调很干脆利落,“都在我后面排着。”
屋里又传出一阵大笑。
金厅长不愧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人,面对桌边的女干部们,始终保持着沉稳的微笑。他端起手中的杯子,与孙婧的碰了一下:“孙主席,替我向你父亲代个好吧,我只住一晚,明天就回省里了。”
“叔叔,我一定把您的指示传达好。”孙婧说。
“来,我敬你的这些姐妹一杯,和你们在一起,让我年轻了十岁啊。”金厅长感慨地说。
“姐妹们,市财政我们也不敢慢怠啊。”孙婧见金厅长要走,觉得应该把陪同敬酒的领导留住,这样她才有机会与金厅长多说几句。
女干部“唿啦”又把市财政局长包围起来。
金厅长向孙婧挥挥手,准备先回去了。孙婧急忙挽住厅长的胳膊,像是搀扶,又像是提醒,那个尺度,一般人真是很难把握。
“叔叔,我想请教您个事。”孙婧目光恳切,小声说,“我想去县里工作,可公公说是我是个女人家,不合适。”
“这老姚,都什么时候了,还搞男尊女卑这一套。”金厅长说,“你等我回去,跟他说说。”
“叔叔,您千万别说。”孙婧装得很紧张。
“噢?”金厅长有些疑惑,不知道孙婧为什么这么说。
“我公公思想达观着呢,我考虑,他不支持我,是不是怕别人说闲话?”孙婧说。
金厅长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刻就明白了孙婧的言外之意,爽朗地笑出声来。
“这个事嘛,闲话是难免了,你就是什么也不做,人家也会有闲话,你说是不是?”金厅长向孙婧打起了官腔。
孙婧挽着金厅长的胳膊更紧了,嗲声嗲气地说:“叔叔,您这么一开导,我心里就透亮了。”
“如果老姚不好说,我可以帮着说。”金厅长不假思索,“这个事嘛,你首先要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