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委员已经引起了她的不满,必须找个理由把她拿下来,而且要不露任何破绽。
“领导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出了问题找我。”
孙婧挂断了电话,又打了第二个电话。这个接电话的人叫黑子,是孙婧在社会上交的朋友,黑子很仗义,从来没有对她图谋不轨过。她以前遇到过一些事,都是由黑子出面摆平的,不过,跟她办事有个规矩,那就是没钱不办事。
黑子不好答对,必须见面聊。
孙婧承认这世界上还有不吃腥的男人,那就是黑子。
她曾有意无意地试探过黑子,但黑子就像一个太监,根本没有那跟神经。黑子人长得可不黑,甚至比一般男人要白,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么个雅号,叫得习惯了,甚至连他的真名都记不得了。
“黑子哥。”孙婧在电话里亲切地叫了一声。
“别叫哥,黑子就行。”
“黑子,有事求你帮忙。”孙婧开门见山,这也是黑子的习惯,说话做事不绕,直来直去。
“说吧,什么事?”
“今天的事有点特别,见面谈吧,一会儿我请你吃饭。”孙婧说。
“见面可以,不吃饭。”
这也是黑子的习惯,帮别人平事,不吃饭,只要钱,如果非要吃饭的话,从不见外人,两个人两**啤酒两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