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号码,她特意把这个号码保存了,现在怎么说欠费就欠费了呢?她重拨了一遍那个号码,仍然是刚才的提示音,只好等钟铭的手机开通再说了。
孙婧在老胡的对面坐了下来,老胡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处理这种突然爆胎的现象,应该有一套办法,如果不是申一甲特意把他找来,那这台车肯定就由她驾驶了,如果是那样,就没有现在这么侥幸了。
“胡师傅,这次多亏了你,真得好好谢谢你。”孙婧说。
“不用谢,处理个爆胎,小菜一碟。”老胡说,“要是不跟着车队走,我还能处理得更好一点,申主任就不用到医院不来了。”
“胡师傅,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台车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爆胎啊?”孙婧问。
“这次爆胎有点怪,这样上路时间不长的新车,别说让我遇上了,我以前连听也没听过。”老胡说。
老胡告诉孙婧,轮胎的爆胎有明显的碾压利器留下的痕迹,如果不是人为破坏,那就肯定是这几天走过路况极差的碎石路,损坏了轮胎。她建议孙婧对车胎进行一下技术鉴定,到时候自然会有客观的结论。
孙婧给公安局长打了一个电话,让县局对这台爆胎的山地吉普车进行一下检测,尤其是对爆胎的原因做一下研究。
“胡师傅,那就麻烦你一趟吧,把那台车送到县检车中心去。”孙婧对老胡说。
“不麻烦,我也长长见识,看看这新车为什么会爆胎。”老胡麻利地起身。
老胡一走,病房里就剩下了孙婧和申一甲。她用怜爱的目光看着申一甲,有一点心疼。她想到会与他在春县见面,但没想到他们会在病房里,用这种方式见面。
申一甲要把输液管拔下来,孙婧再次阻止了他。既然大夫给他挂上了输液瓶,那肯定是有必要,如果擅自把输液管拔下来,就是对自己的身体的不负责任。
孙婧在申一甲的身上打量着,好像要找出什么破绽似的。她甚至怀疑申一甲是不是哪里受了伤,他在故意瞒着她。申一甲用一只手拍拍胸脯,拍拍脑袋:“你放心吧,没事了。”
“没事怎么吐了?”孙婧问。
“脑袋震了一下,没有外伤,连个包也没有。”申一甲解释道。
“在春县好好休息两天吧。”孙婧说,“全好了再回蓝河。”
申一甲坐了起来:“那恐怕不行了,新主任明天就要上任,等老胡检车回来,我们就得回去了。”
“那也要看你的身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