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的老伴要有点连相,都很端庄。”孙婧准备再试探一下。
“是吗?”吴老师一脸茫然,“你说连相,那就连相啦。”
孙婧断定,吴老师不认识娄世贵的老婆,至少和娄世贵的老婆不熟悉。单凭这一条,她就能猜出吴老师与娄世贵不是什么近亲,甚至可能连远亲都不是。
“你在栋梁艺校补课的事,学校听到不少反映。”孙婧说,“学校这么处理也没有办法,这事已经闹到蓝河市去了,市教育局都过问了,不处理学生家长不干啊,对社会舆论也没法交待。”
“娄县长也不好使吗?”吴老师问。
“我和娄县长都在一个班子里,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孙婧说,“你放心,只要有可能,我会向学校建议,多考虑你的贡献,毕竟是一位老教师了,但现在好像不是谁出面的问题,县委书记有令,一定要狠刹联中存在的各种歪风邪气,谁搅进来谁要倒霉啊,这形势你还看不出来吗?”
孙婧的话不软不硬,既给足了娄县长面子,也搬出了于发和这块挡箭牌,既考虑到学校的处境,还考虑了自己的退路,即使娄县长听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