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天生就是要发问的,不会问问题怎么能叫记者呢,就像她的女儿甜甜,什么样可笑的问题都可能从嘴里蹦出来,但她必须有十足的耐心。
她突发奇想,用对付女儿甜甜的办法也许可行,不妨试一试。
“程首席啊。”孙婧拉长的声音,“生活中发生的一切现象都是有原因的,就像你们来到联中,是为了采访对吧?我来见你们也是有原因的,我要接受你们的采访对吧?”
“是这样。”程义装模作样地点头。
“关键是我们期待什么样的结果。”孙婧说,“你们希望得到有价值的新闻,我呢,则是履行我一个总支书记的责任,我会毫无保留地配合你们,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女学生自杀的原因是什么?”程义问,有人随声附和着。
“这个问题有待查证。”孙婧说,“我这么说,希望你们能理解,因为我毕竟不是这位自杀的女同学,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无从得知,但学校已经得到了警力支持,我想这件事很快就会查得一清二楚。”
程义笑了:“孙书记说了半天,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不能这么说啊,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了。”孙婧说。
“这个女生的老师当时在做什么。”又有人发问了。
“这个老师当时肯定在学校,联中的出勤制度很严格,对老师迟到、早退、脱岗都有一套规章制度,不论谁违背了都要受到处罚,在这方面,联中的做法是很成型的,但老师在校内的工作和活动是自由的,我们每个老师都很忙,忙到顾不上吃午饭,顾不上管理和教育自己的孩子,他们的时间只属于自己的学生。”孙婧和记者们玩起了太极。
“当时这个女生的老师具体在做什么?”又有记者问。
“老师具体在做什么,这个我说了不算,就连这个老师自己说的也不一定可信,需要通过警方的调查之后,才能得出确切的结论。学校在这方面是负责任的,不会把任何不实之词强加给老师,也不会让任何人逃脱自己的责任。”孙婧说着,忽然发现自己有点没有耐心了,如果照这样问下去,她就是说一宿也说不完啊。
“孙书记总是说警方、警方,学校在这件事上有没有责任?从你的脸上为什么看不到沮丧。”程义也不耐烦了。
“各位记者,我不是演员,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对这件事我很心痛,已经私下哭过几次了。”孙婧说,“你们是客人,我对客人总不能苦着脸,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