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你比我还快!”
“我想唱歌!”徐曼把瓶子放到方桌上:“要是白酒,我可吹不过你。”
徐曼的话让申一甲忍不住笑了,唱一首歌,还得靠拼酒,这个小女子挺有意思,想唱歌,说一声不就得了,看来她今天还是没太放得开。
“好啊,下面就是你的演唱会,要是唱好了,白酒厂的业务全都给你。”王久香说。
“跟业务没关系,我就是想唱歌了。”徐曼说。
一支特别熟悉的曲子,申一甲却没有想起名字。不过他能看出来,徐曼很投入,独自站在屏幕前,与包房里的所有人都失去了交集。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王久香随时音乐轻声哼唱着,申一甲抱起胳膊,看着徐曼落寞的背影,静静地听着这支仍然没有想起名字的歌曲。白义清则端着杯子,像喝茶一样,喝着杯里的啤酒。
李主任请朱艳下去跳舞了,两个人似乎已经很熟悉了,在这低回哀怨的歌声中,好像也没有了边跳边聊的心情。
“来日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思,
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
歌声在悠扬的旋律中结束了,大概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哀婉情境中,没有一个人为徐曼鼓掌。徐曼似乎仍然没有从自己的歌声中走出来,贴着墙边,坐到了最外面的位置上。
申一甲忽然听到了小声的抽泣声,循着声音看去,徐曼正用一只手捂着嘴,低低地抽泣。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跟着王久香走了过去。
“小曼,你怎么哭了?”王久香扶着徐曼的肩膀,低声说。
“我愿意哭,我喜欢哭,哭好玩!”徐曼擦了擦泪水,抬起头来。
申一甲的心里一阵感慨,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哭着降临人世,最后又在亲人的哭泣声中离开,在这个过程中,哭泣反而变得极不正常了。
“好了好了,不唱了,我们去洗浴中心吧!”王久香劝慰着徐曼。
就冲王久香的几句话,申一甲就能断定,她与徐曼的关系似乎比他想像得更近。
两个多小时以后,申一甲穿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