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鬼鬼祟祟的事,就是有人让她做,她也做不来。
“我和姚云龙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办。”孙婧说,“现在说说你吧,放着白住的大房子不去,偏要在这个小地方挤,申督办,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能干什么?睡觉呗。”申一甲说。
孙婧说:“现在吕良和娟子的事,已经有眉目了,你在这里也不方便,不行就搬过去吧,这边还有什么惦记的吗?”
申一甲说:“这边离单位近,而且店里有时候也需要我,客人多的时候,还能搭把手。再说我也不能白收娟子的指导费,我怎么也得出点力是吧。”
“既然这样,你自己定吧。”孙婧说,“原来我不想对你说,现在吕良和娟子成了,我说也无妨,我担心你在娟子和吕良之间插一杠子,要是插别人,插也就插了,我也管不着,可娟子不行啊,吕良和我怎么也算沾亲带故。”
申一甲笑起来,孙婧这回说实话了,她怕他坏了吕良和娟子的好事儿。
“你说娟子真能嫁给吕良吗?”孙婧盯着申一甲的眼睛。
“我哪儿知道啊?这事你得问娟子去。”申一甲说。
“我是真不放心呐,哪天娟子一高兴,别再把吕良蹬了。”孙婧说。
申一甲听孙婧的话很刺耳:“孙书记,咱能不说蹬字儿吗?”
孙婧向门口看了一眼:“好啊,申一甲,你敢护着娟子。”
“娟子不是咱们老板嘛,再说她也不是那样人儿啊。”申一甲两边都不敢告罪,只能和稀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