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罗检的下落,她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赵玉珏听到罗星的名字就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次不知怎么了,对罗星的处理这么重。”于莎莎说,“省高检接到举报,罗星妄议省高检的工作,伙同原来的省检监察室主任大查写黑信,告恶状,攻击污蔑余检察长。”
“就这事?还有别的吗?”赵玉珏问。
“罗检这回算完了,她年轻时和余检察长就认识,两个人有一些个人恩怨。”于莎莎说,“这下好,可让人家找到报仇的机会了。”
“那是谁举报的呢?”赵玉珏问。
“玉珏,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幼稚吗?”于莎莎说,“保护举报人,这是我们检察工作的常识,我不是当事人,怎么可能知道呢,更何况这次是举报人当面向余检察长举报的,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我们不能凭空猜测啊!”
“罗星现在在哪儿呢?”赵玉珏问。
“不知道。”于莎莎说。
“你不要隐瞒我了。”赵玉珏说,“你既然认识省高检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罗星现在在哪儿!”赵玉珏说。
“玉珏,我真的不知道!”于莎莎说,“你不要难为我了好吗?”
“好,我不难为你,我辞职,不干了。”赵玉珏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赵玉珏想辞职并不是一时冲动。她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如果于莎莎背叛了罗星,她就辞职,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莎莎冲过来,抓住了赵玉珏的袖子,却被她挣开了。
“赵玉珏,你不要糊涂。”于莎莎说,“你不要做傻事!”
“于检,我最后再叫你一次于检。”赵玉珏说,“谢谢你过去对我的关照。”
“玉珏,你要冷静一点儿,一定要冷静一点。”于莎莎挽住了赵玉珏的胳膊用力地摇着,“好了,我不劝你了,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吧,等你想明白了,再回来上班,我还会像过去一样欢迎你。”
赵玉珏挣开于莎莎的胳膊,平静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蓝河平阳街的地下商场,她想去那里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柜台或者商铺,她好租下来自己干。她忽然觉得很轻松,以后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过一种平凡而自由的生活。
她在商场里转了半个小时,终于看中了一看要承况的商铺,她一问才知道,商铺里的年青女子并不是商铺的主人,而是主人的一个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