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瞎想了，必须睡觉了，否则明天早晨起不来，耽误了接市委书记宫树仁，那麻烦可大了。
申一甲警告自己，什么也不想了，马睡觉。
一连几天，申一甲不论几点回来，不论姜玉慧住的房子的灯是开着还是关着，他都义无反顾地回到自己住的那套房子。反正姜玉慧已经把他赶回来了，他不能厚着脸皮去了，人得有点骨气，不能活得那么贱。
他想好好冷静冷静，把自己和姜玉慧的关系冷却一下，想一想下一步到底应该怎么走。
这天晚，申一甲把宫树仁送到家里，回到住处，已经十点钟多钟了。
他刚脱掉外套，姜玉慧打来了电话。
“申一甲，你很有刚啊。”姜玉慧说，“怎么，你做错了事情还有理了？你不能过来承认个错误吗？”
申一甲心里一亮，姜玉慧看来想通了，否则不会这么说话，看来这几天没白晾她啊。
“咱得自觉啊！大半夜的被人家从床赶走，也得长点记性不是？”申一甲说着，打了一个呵欠，装做很疲惫的样子。
“你来吧！”姜玉慧说。
来吧，是姜玉慧原来与申一甲在床时的常用语，她隔着电话让他来，申一甲立刻联想到她在床时说这种话的腔调，觉得有点滑稽。
“姜玉慧，我可没那本事，隔着天花板呢。”申一甲说。
“缺德！”姜玉慧说，“我让你楼来！”
“怎么，滚去？滚下来还行，滚去不会滚！”申一甲的声音不卑不亢。
申一甲的话引起了姜玉慧的强烈反弹，他在电话里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变快了，变粗了。
“申一甲！你个大骗子！土耳其！我给你脸了是吧，你骗了我，到头来你还有理了！”姜玉慧说。
申一甲笑了，姜玉慧已经向他暴露了自己的心迹，看来她还不想和他分手。她之所以这样气势汹汹对他说话，是不想在气势输给他。
申一甲觉得，冲的横的用过了，该来一点温柔的了：“小慧儿啊，你说我有什么错误？错错在我们不该认识，你去找一个有大房子的男友吧，我至少现在还没有房子，不符合你择偶的标准。”
“择个屁！你都把老娘睡了，你还哪儿择偶去！”姜玉慧说。
申一甲忍不住笑出声来：“小慧儿，别啊，我可没有霸占你的意思，你是自由的。”
姜玉慧显然不耐烦了：“申一甲，你到底不来？”
申一甲觉得应该见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