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和你说吗?”甘明明问。
“没有。真没有。”孙婧说。
“婧姐,我真的很喜欢你的风格。”甘明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神秘的光泽,“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我跟你说啊,我爸从不领女部下、女同事到家里来的,你可是个例外。”
“那我太荣幸了。”孙婧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感觉,她在故意转换话题,如果她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孙婧还能接受,可甘明明偏偏拿她与甘明明的关系做文章,这丫头这是在以子之矛克子之盾啊,“甘市长是我在蓝河时的老领导,蓝河的许多干部都很想念他呢,我呢,只是他们中普普通通的一个。”
“我爸一定很欣赏你,他可能是把你当成红颜知己了。”甘明明说,“你可不要骄傲啊,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免得他多想。”
孙婧的心一沉,甘明明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她在勾引甘代远,还是怀疑甘代远在拉拢她?反正她的话里有话。
“明明,我管你爸都应该叫叔叔了。”孙婧解释道,“我们就是过去的老同事,不存在你说的勾引啊,拉拢啊什么的。”
“嘻嘻,婧姐,你不要这么较真嘛,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甘明明说,“我家老干部在家里这么无聊,你来了正好调节一下家里的气氛。”
孙婧想,甘明明是甘代远的女儿,她有权对家里的女客人尤其是年轻女客人提醒几句。尽管她从心里喜欢甘代远,但不一定非要和他怎么样啊,能成为他家里的坐上客,她已经十分知足了。
“明明啊,你最好不要偷换概念。”孙婧说,“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和你家老干部的关系,你不要往我身上扯好不好?”
甘明明得意地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尽量不要把人想得太坏了,如果干什么都要提防别人,活得多累啊。”
这一个回合,孙婧占了下风。理由很简单,她的心里很在意甘代远,她对他的感情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在甘明明面前,她却要摆出一付贤淑女子的模样,这很不符合她的性格。
“明明啊,我说你爸封建也好,古董也好,但有一个基本前提,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孙婧准备发起反击了,“你能保证和你一起出游的旅友是一个正人君子吗?”
“什么叫正人君子啊?”甘明明反问道。
“正人君子就是不强人所难,有侵犯别的人利益啊,为人正派,表里如一啊。”孙婧说。
“我家老干部也不是正人君子吧?他要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