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赔着笑,天啊,原来这个坑这么深啊。
“其实我们医院也能做,也不比北京差到哪里。”贺大夫说,“可是我这么说,你信吗?”
申一甲是不信,就这种大夫,这付德性,要能把病人治好那就有点奇怪了。
“其实吧,你要想省钱,还有一种办法。”贺大夫说,“在找不到供体的情况下,可以进行自体的干细胞移植,费用呢也会低很我。”
“真的?”申一甲问。
“那还假了,一般人我还真不告诉他。”贺大夫说。
“谢谢,谢谢,谢谢贺大夫。”申一甲说:“大夫,如果是做移植的话,你更倾向于哪一种方法呢?”申一甲问。
“这个你就有点难为我了。”大夫站起身来,在屋里踱着:“我只能提供一些建议,供你们自己选择。至于具体做哪一种,还要你们自己拿主意。”
申一甲觉得已经没有与贺大夫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这个人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看来还真得把于纯虹的病情尽快告诉她,然后马上转院,去北京做骨髓移植吧。
申一甲离开了医生室,思绪恍惚,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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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的绝望在他的心中弥漫。
他悄悄推开病房门,从门缝挤了进去。他这样主要是不想影响于纯虹休息。可是他发现自己又错了,于纯虹正瞪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样?”于纯虹问:“大夫怎么说的?”
“纯虹,你休息一会儿吧。”申一甲说,“大夫说了,病人要多休息。”
“我睡不着。”于纯虹把目光移开。
申一甲的心里斗争很激烈,到底要不要把病情如实告诉于纯虹呢?她接受不了怎么办?她不相信怎么办?这样一个如花的姑娘得了这种病,老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纯虹,大夫回来了。”申一甲咬了咬牙,准备把她的病情全盘托出。
“我得了很不好的病是不是?”于纯虹问。
申一甲摇了摇头,眼睛看着别处。这对于纯虹太残酷了,他实话说不出口。
“那大夫到底说什么了?”于纯虹问,“你为什么瞒着我,你们为什么都瞒着我?”
申一甲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纯虹,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们都会全力以赴帮助你。”
护士推门进来,把一张单一递给申一甲。
“该交费了。”护士说。
“交多少?”申一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