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生硬了,对我这种工作态度有意见啊?”
“那不是。”申一甲说,“领导永远是正确的。”
“你小子,跟我戴高帽!”宫树仁背着手,在地上踱了起来。
申一甲本来想出去呢,听了宫树仁的话不敢走了,他要是现在就走,显然就印证了宫树仁的话。
“这小子我不熟啊,他找我干什么呢?”宫树仁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已经给我打来两次电话了。”申一甲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宫树仁低着头,仍然踱着。
“他有可能是想向领导请示工作。”申一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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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有可能是出于礼貌,就是想亲自把材料送来,还有一种可能……”
“可能什么?”宫树仁抬起头来。
“想和领导套套近乎。”申一甲说。
“嗯,你说得对。”宫树仁说。
申一甲心里并不轻松,我对什么啊,杜平想见宫书记,一共就有这么几种动机,都让他说全了。
“领导,您是不是怕别人说三道四啊?”申一甲说。
“我怕什么?我身正不怕影子邪,我怕什么?”宫树仁说。
申一甲觉得自己该说的话已经说了,久留无益,便往后退了两步。
“领导,我这就给杜平打电话。”申一甲说。
“那你让他来吧!”宫树仁忽然改变了主意,“明天早晨八点,我在办公室等他。”
“好的,我这就去通知他。”申一甲抑制着心中的喜悦,面无表情地说。
申一甲转身去了隔壁的秘书室,给杜平打电话。
“杜总,宫书记明天早晨八点在办公室等你。”申一甲说。
“太好了,谢谢申主任!”杜平显得很兴奋。
“我跟领导说,你已经打过三次电话了。”申一甲说,“到时候别说漏了。”
“明白。”杜平说,“太谢谢你了。”
“好了,不说了,领导在隔壁呢。”申一甲说。
像这种想见市委书记宫树仁的人并不少,申一甲答应杜平试一试,也是因为宫树仁并没有太大的架子,只要是想拜见的人不离谱,或者他有空闲时间,他都会抽空见上一面。
宫树仁在这方面对申一甲比较信任,申一甲安排的客人,即使没有事先通报他,他也都会抽空见面。一旦申一甲向他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