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来。”
一道嚣张的声音在人群外边传了出来。
本来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瞬间慌乱了起来。
旁边的外国人,脸色慌乱,恨不得多生两条脚,拼命地往后边挤,很快就让出了一条通道。
很快,牵着两头比特犬的一男一女,在一个贼眉鼠眼的白人带领下,就这样嚣张地走了进来。
“就是那个贱妇的孩子,冲撞了高贵的华族,他们真是该死。”
这个贼眉鼠眼的白人男子狐假虎威,指着跪倒在地上的白人妇女,神色嚣张地说。
啪!
一条鞭子瞬间落在妇人的身上,在妇女的身上打出了一条深深的鞭痕,鲜血瞬间溢了出来,染红了妇女身上的衣服。
“真是该死,谁给你的胆量,让你的儿子冲撞高贵的华族,是不是你对华族心生不满,故意教唆你的孩子,我看你其心可诛啊!”
这个华人女子把鞭子收了回去,脸色愤怒地看着跪地的白人妇女说。
旺!
旺!
手中牵着的比特犬,仿佛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怒气,不断向着白人母子俩咆哮着,如果不是华人女子死死拉着绳子,比特犬早就扑到妇女身上撕咬起来。
“大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人小孩早就被疯狂咆哮的比特犬吓破了胆,身子颤抖得厉害,疯狂地磕头,地板早就被鲜血给染红。
“大老爷,请你放过我们母子俩吧,我们真的不是有心的。”
白人妇女更是扑在青年人的大脚上,疯狂地求饶,脸上全是悲哀之色。
华人女子都对说的罪状,她可不敢承认,如果这些罪状落实,她不但全家都要死,就连她的奴隶朋友,也一个都不能活下去。
白人妇女怕了,她宁愿独自受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些罪状。
“你们到底怎么了?这只是一件小事,你俩个怎如此惊慌?你们快快起来吧。”
青年人看着脸无血色的白人妇女和她不断磕头的孩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很不好意思地说。
“大爷,求你饶过我们母子俩吧。”
白人妇女仿佛像没有听到青年人的说话,还是在不断哭喊地说。
“你俩个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起来?”
“只是小事一桩,以后让你的孩子注意就可以了,何必搞到又是跪地,又是求饶?”
“真是奇怪,搞得我们都是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