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
一身青色长安,年约五十左右,一顶青色道帽带在头顶,钱欢不善的看着眼前的道士,骗人都骗我们钱府来了?
‘松开!’
钱欢拉着长音对这道士说道。这老道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松开钱欢的手,按住钱欢的脉搏,随后轻笑道。
‘钱候,身体孱弱,如今身体缺少精血,不知钱候行房过后是否会感觉后腰酸痛,力不从心。’
这老道开始说的时候钱欢还没有什么反应,但说到房事的时候,钱欢只想要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钱欢身旁担架上的李恪哈哈大笑。
‘吴王殿下也是如此。’
嘎。李恪也不小了,黑着脸看着这老道士。片刻后钱欢大喊大叫。
‘季静,你告诉我,这老骗子是谁,敢在钱府胡说八道,给本候打出去。’
钱欢气的不停挥动左右指着身旁这老道。季静连忙拉住钱欢的手压在担架上,
‘老前辈请不要与我家侯爷计较,他被长安中的几位伯伯管养久了就是这般样子,还请您多担待。’
‘季静,你还没有,呜呜呜。’
季静捂住了钱欢的嘴,伏在钱欢耳边轻声道。
‘他就是你要找的孙思邈,孙老前辈。’
妈呀,钱欢一瞬间慌了。这老神仙怎么在我家,嗖的一下在担架上做起,看着孙思邈。
‘老神医,晚辈上战场被打了脑子,神志有些不清晰,还请老神医不要与晚辈计较。晚辈在行房时的确感觉到疲惫,一两次还是可以的,三五次就不行了,不信你问季静。’
季静嘤咛一声拉着院子中的女子跑了,裴念则赶过来给了钱欢一巴掌,
‘你怎么胡说八道,老前辈,他就是这个样子,还请您担待。’
孙思邈看着钱欢的样子哈哈大笑。
‘无妨,钱候心直口快,我怎会与他计较。还请夫人派人洗去钱候与吴王殿下身上的秽物,之后我便会替二人治疗伤势。’
裴念向孙思邈行了晚辈礼后,带着钱欢李恪等人去了浴室。钱欢与李恪分成了两个浴室。裴念带着钱欢进了其中一个,进门前,钱欢突然告诉小月。
‘你被陛下赐婚了,你马上要成为吴王妃了,去帮李恪洗澡吧。裴念你别管了,你快点给我洗赶紧。等老神医给我开个房子,把你战趴下。’
裴念红着脸推着钱欢进了浴室,片刻后浴室内便想起钱欢的惨叫声,一声声惨叫让在浴室外的不由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