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了?褚遂良你来说。’
褚遂良硬着头皮站出队伍。
‘陛下,臣前几日已经说过,钱欢滥杀无辜,殴打戎州刺史。蔑视我大唐官员。其罪不赦。’
李二的牙齿咬的声声作响,扭头单手指向钱欢。
‘钱欢,褚遂良也有冤枉你?’
此时李二十分希望钱欢说出是李泰打的戎州刺史,李泰带兵去的戎州,因为李泰是皇子,他们弹劾李泰时要想想他的老子,他的父皇。
‘句句属实。’
钱欢四字把李二的全盘计划打碎,打的粉碎。
见钱欢承认,长孙顺德也迫不及待的站出身,躬身道。
‘陛下,慧武侯在戎州地方官员面前行凶,且把阻拦官员打伤,并扬言大唐律法对其不成束缚。’
李二再次看向钱欢,钱欢微笑点头。
‘是我说的,人也是我打的,我在他面前要杀涂家家主,但命大没有杀死。更在他们面前杀了叶家百人,而且他们还是被我威胁走了,因为他们不走,我就杀了他们。’
程咬金心中一惊,连忙拉扯钱欢,却被李二一声暴喝制止。
‘程咬金,给朕站好。’
此时的李二眼睛已经红了,完完全全是被钱欢气红的,脑中的理智在一点点减少。头也隐隐作痛,李二单手捂着头,再次质问钱欢。
‘你可私自带兵前往戎州,而且还是太子六率的人?’、
这是李二存在最后一丝理智的问话,但钱欢还是那副表情。
‘是,我与承乾交好,假传太子口谕。’
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三人闭眼。不看钱欢也不开口,虽然都与钱欢有些旧怨,但却不至于落井下石。李二的理智已经消磨殆尽,站起身准备大吼。魏征出言打断。
‘钱候,你可以反义。’
钱欢微笑。
‘无反义。’
‘如此还没有反义?那什么是反?难道起兵造反才算反?我长孙顺德也征战沙场多年,钱欢如此就是反,陛下,臣恳请陛下将钱欢打入大牢,驾驶充军,其家产充盈国库。以示皇家威信。’
这一次钱欢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因为长孙顺德牵扯到了他的家人,钱欢站出身,环视所有官员,最后看向李二。
‘陛下,我说我无反义,您信也好,不信也罢,但请臣把话说完。’
李二烦躁的挥手。
‘说。’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