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但是那钱策的成就完全都取与慧武侯,可慧武侯生前树敌无数,光是长安内就不下五指之数,老夫放心不下我那闺女。”
裴念笑了:“应国公,您的意思妾身也听懂了,您无非想要是悔婚,可是这婚约是您与妾身的夫君在陛下面前定下的,妾身想您还是去找陛下谈吧。妾身没有办法做主。”
“哈哈哈,钱家晚辈,老夫定会去找陛下,但是老夫想带走武媚,老夫这做父亲的已经为她选好了亲事。”武士彟大笑,笑的十分猖狂。钱欢不在的钱家犹如拔掉虎牙的老虎,不足为惧。
那蛟枪叶九道是很勇猛,武艺也很高强,但是你敢像钱欢一样在长安对勋贵动手?你钱家在强大,没有了钱欢的支撑你们还算什么东西。
武士彟起初就不满这门婚事,钱策虽然成就高,但他不是钱家的嫡系,只是一村妇的孩子,怎么能配得上武家的二小姐。
今日武媚和徐惠正在收拾长孙住过的花楼,这花楼就像一颗巨树上的木屋一般,颇有意境,听说当初是李佑作为礼物送给钱矜的,只不过被慧武侯送给了娘娘。
武媚性子暴躁,举起手中的担子指着徐惠质问:“学院里那么多学生,你为何就偏偏选中钱策,更何况你是学生,钱策是老师,你们这事钱家和学院绝对不会允许。”
徐惠的性子则比较柔弱,却也倔强,拿着抹布细致的擦拭琉璃窗子:“武媚,你别喊了,钱策喜欢温柔性子的女人,就像我一样。”
“徐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武媚胸口不停起伏,似乎被气的不轻。徐惠转身身指了指前厅的方向:“”我刚才看到你爹来了,可能是要取消你和钱策的婚约,而且我也看到了王圭,武媚,你说说王圭为什么会和你爹一起来呢。”
武媚嗖的窜出花楼,徐惠看着武媚的背影不停的嗤笑。武媚小跑到前厅,恰好听到独孤怜人的娇声高喝:“武士彟,别以为夫君不在钱家,你便可以如此放肆,钱家还轮不到你这个国公撒野,钱府养了武媚八年,夫君倾囊相授,如今你想带走就带走?欺我钱家无人?”
被独孤怜人指着鼻子质问,武士彟也有了怒意,站起身冷眼看着独孤怜人:“区区一个六品赦命夫人,胆敢与本国公如此说话,就是那钱欢再次也要对本国公恭恭敬敬,可惜天妒红颜。”
独孤怜人气的眼角泛红,仅仅咬着银牙。这时季静站起身走到独孤怜人身前,微笑的看着武士彟:“应国公,希望你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夫君不在钱家,不代表钱家无人。孙大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