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又把计划书丢还给钱欢。
“看不懂,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来学院学习三年。”
钱欢轻笑道。
“你还是好好学你帝王心术。别看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你做好你的,李恽他们以后是你的臣子,你要学会相信,像陛下一样。算了,不说了,再说你该烦我了。”
李承乾没有理会钱欢口里的乱七八糟的,而是记住钱欢那一句李愔他们都是臣子,而是说我们都是臣子,李承乾搬过钱欢的肩膀。
“我登基后你要跑?那我怎么办?我有雄心壮志,我要为你灭了大食。”
钱欢哈哈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开口。在他心里想三十五岁时候退隐,远离这喧嚣尘世。但李承乾可不甘心这般搬着钱欢的肩膀一阵摇晃,最后钱欢实在忍不住李承乾这般样子。
“你能不能别折磨我了。你距离登基还早呢。”
不在理会李承乾,钱欢与李恽研究着压缩火药的问题,李承乾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
不得不说李恽的脑子的聪明,他已经想到了枪械的原理,钱欢有心指点,但心有余力不足,实在是明白这玩意。这压缩火药则更让钱欢头疼,与李恽研究到天亮也没摸索到门路。至于李承乾已经鼾声四起。
钱欢踹了一脚李承乾。
“你这甩手掌柜做的倒是舒服,去给兄弟准备点早饭,睡一觉后我要和李恽在研究几天,你帮我告诉裴念他们一声。”
李承乾迷糊的点头,李恽不由对钱欢竖起大拇指,在大唐能使唤李承乾的也就这么四个人,钱欢占一席。
……
乡间小路,两旁灌木丛生,清晨露水充足,一身单衣,手持断匕男子站在小路中间,戏谑的看着眼前的的‘猎物’。
一群武装将士。
对视片刻后,马上将士拉弓骑射。眼前男子忽然消失在灌木从中,马上将士一阵头疼,这男子已经跟在他们身后多日,每次阻拦却不动手,犹如跗骨之蛆。
不咬人却恶心人。
队伍继续前行,但这一次他们预料错了,那男子动手了。一柄匕首飞出直刺如战马头颅,战马轰然倒地,马上将士跌落,双眼充满恐惧。
“下马,准备战斗。”
可是那单衣男子却再也没有出现,灌木从中一场安静。领头之人下令继续前行。黄野在灌木丛中走出,忍者剧痛拔下肩膀上的箭矢。走到那被他刺死的战马身旁,伸手抚摸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