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
“我去高句丽找个手持五把刀的家伙练练手,运气好久宰了他,运气不好就远遁。”
两人相遇不到半个时辰变就此分开。
强势东上,落寞南下。
时间匆匆而过,一个月时间转眼即逝,被关押在大理寺内的钱欢刑满释放,没有受到任何责罚,长孙顺德私自出兵与人厮杀,残废了手臂,不在责罚。
罚俸三年。
自打做官开始,钱欢就不记得领过俸禄,貌似都被李二暗中克扣了。走出大理寺,阳光刺眼,忍不住伸手挡在眼前,裴念搀扶钱欢上了马车,钱欢抬头盯着裴念,裴念闭上眼摇了摇头。
钱欢抓乱头发,双目无神的靠在马车中。
回到钱家,钱欢剪去了长发。一身黑衣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一趟就是一天,第二日亦是如此,日渐消瘦。家中三个女人唉声叹气不断,李恪李崇义来到钱家,两人陪着钱欢坐了一天,一言未发。
孙思邈查看过钱欢的身子,没有大碍。
尉迟宝林来过,长孙冲携长乐来过,程咬金,牛进达,尉迟恭来过。杨妃来过,李二来过。长孙抱着兕子来时,钱欢的眼神转了转,伸出手接过兕子抱在怀里,随后继续望着府门低声呢喃。
“为什么老黄没有突然跑进来呢,怪想他的。”
一句话让长孙泪下,心中不断呐喊,为何,老天你为何只折磨钱欢一人,难道还不够累么。这时秦怀玉端着骨折的右臂走进钱府,时过四年,秦怀玉第一次踏入新钱府。
看到秦怀玉,钱欢起身把孩子交给季静,缓缓走上前,看着受伤的秦怀玉,嘴角终于露出微笑,但也仅仅一闪而过。
“秦伯伯打的?”
秦怀玉点点头,对钱欢呲牙一笑,拿出一块陈旧的布料。
“来得及么。”
钱欢嘴角再次浮现微笑。
“来得及,一辈子都来得及,只不过我当初那条杯子找不到了。”
秦怀玉低头,双目泛红。原来他当初只是撕掉了被子。钱欢拍了拍秦怀玉的肩膀,低声道。
“当初一首兄弟诗词你能作,可偏偏认输,三月的天凉啊,冰水刺骨,你担心我作不出诗,纵身入水。你当我钱欢的心真是铁打的?什么时候想杀长孙嘉庆了,知乎一声,咱们兄弟还没有一起杀过人呢。”
秦怀玉双肩抖动,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时候,钱府再次走进两人,一大一小,一母一子。钱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