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因为十几年前死于陛下手中冤魂在叨绕陛下,不让陛下安心,今日陛下劳累了一个下午,应该会早早休息,剩下的事情呢就交给咱们,你们二老披甲守护在立政殿的门外,我自然也会守在门外的,为陛下分忧嘛。”
听了钱欢的话,暴脾气的尉迟恭抓起钢鞭就走。
“老夫要看看那些贼人敢伤陛下,老秦头,你身体不适,守夜我一人就够了。”
秦琼起身抽出双锏斜视尉迟恭。
“手下败将,口气不小。”
钱欢和李泰连忙把二人分开,可别事没忙完,这俩人在打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深夜,尉迟恭与秦琼站在立政殿的门外,威风凛凛充满杀气。长乐与独孤怜人被钱欢大发去了东宫,钱欢与李泰穿着一身单衣被冻的鼻涕直流,牙齿得得作响。
一觉醒来的李二有些口渴,长孙服侍李二饮水,柔情似水。
“翼国公与鄂国公披甲守在门外,钱欢与青雀一身单衣被冻的原地打转,您呀,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有这等臣子,臣妾都羡慕您呢。”
李二叹了口气,起身走向殿门,打开门见尉迟恭与秦琼守在门外,不由露出一缕微笑。尉迟恭见李二出来,单膝跪下。
“老将尉迟敬德拜见陛下,请陛下安稳休息,那群贼人活着时候都是刀下鱼肉,死后又能兴起什么风浪。来一个老将杀一个,来两个老将杀一双。”
李二点点头,在看秦琼,秦琼却嘿嘿一笑。
“陛下,您切放心,老臣虽然年迈,但上阵杀敌不减当年,今日区区孤魂野鬼也敢扰乱陛下心神,今夜老臣便让他们魂飞湮灭。”
李二大笑,随后呵斥钱欢和李泰。
“站好。”
之后与秦琼程咬金低声轻诉了几句后,便关上殿门,大殿内李二爽朗的笑声传出。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李承乾和李恪姗姗来迟,钱欢冲上前对着李恪就是一顿小声埋怨。
“怎么才来,都要冻死了。”
李恪无奈道。
“我和太子才回宫,听说你们在这就准备棉衣过来了。”
套上棉衣的二人终于不在寒冷,看着守在房门处的两个老将,钱欢心中一阵不忍。
“我却吩咐宫女准备宵夜,你们几个在这守着,陛下会安心一些。”
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进长孙的耳中,婉儿一笑,熄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