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兄弟斩去了头颅,按理说不应该活着,见虎,你确定这个消息准确?”
牛见虎点点头。
“九道应该不像是开玩笑的人,但那梁师都是不是真的梁师都我不清楚,见还是不见。”
“见。”
钱欢和李恪同时开口,不论如何这本已经该死的人已经要见一下,难免会有一点意外的收获。提到见人,李恪一拍脑袋,把张柬之这小子给忘了,父皇招他入朝为官竟然被拒绝了,说是没得到总教允许。
这几个月以忙乎把这事忘的干干净净,李恪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堆,钱欢听的一阵头大,张柬之这傻孩子是白痴么,入朝为官还需要什么允许。
“钱策,你别和武媚腻味了。以我的名义给张柬之写封信,告诉他是我去苏州还是他来长安,娶了媳妇官都不做了?”
书房内的钱策一阵尴尬,在武媚胸前狠狠抓了一把才拿着笔纸走出书房,书房内的武媚媚眼如丝。钱策写完信后,家里的人纷纷醒来,钱欢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伸了个懒腰,都这个时间了,索性也不睡了,去学院看看李恽那小子准备的如何了。
来到书院钱欢见一身漆黑的李恽一阵皱眉,李恽小声道。
“压缩火药的时候没弄好,把机器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