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在这般消沉。季静把钱欢搂在怀中,褪去钱欢身上的铁甲,取过一张毛毯盖在身上,轻声道。
“夫君,您有些任性了,生老病死是不可逃避的,尽管您如此讨厌,如此不舍。”
钱欢伸出双手拉着裴念和独孤怜人的一角,靠在季静的胸前,表情有些落寞也有些担心。
“你们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一定要让我先死,我无法承受身旁的人渐渐离我远去。”
裴念微微叹气,此时的夫君已经比以前坚强的太多太多了,当初收到王汉战死的消息时,夫君一人躲在书房,双拳砸的血肉模糊。而黄野战死时,侯爷却是去杀了长孙顺德。
在裴念的心理,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死,包括她自己,只要夫君能不伤神,不伤心,不折磨自己,做任何事裴念都愿意。
此时的钱欢似乎忘记了他对李二怒吼,质问李二才多大就想着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