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得求父皇还我一个弟弟。”
“这事再说再说。”
李承乾簇拥着几人离开,在来的李恪教训李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命令是父皇和幕后一同下的,钱欢不可能会拒绝幕后,而李恪不会拒绝父皇。既然他们两个都同意了,剩下的人也不用在问了。
接下来的几日,李愔不停在朝中展现他的实力,三年学府学习毕竟不是白学的。李愔想得到李二的注意,但李二却对此兴致泱泱,不论李愔说什么李二都是敷衍了事,因为他最近这些日子太累了。
李愔却不体谅李二的累,反而心中怒意横生,难道只有皇后所出才能做太子?难道长子才能继位?那李承乾已经于钱欢厮混成了什么地步,已经被人称为太子党纨绔之首,可你连看一下眼的想法都没有。
不甘心,李愔十分不甘心。在想到李恪作为亲哥哥却不给他一点点帮助,反而拉走了李佑和李泰。
既然你们如此对待我李愔,也怪我李愔心狠手辣,不念及亲情。李愔趁此机会在长安拉拢官员,柴令武,薛万彻,巴陵公主。最让李愔心动的两人是房遗爱和高阳公主。
高阳自小任性喜爱攀比,且房遗爱乃是琢玉学院的甲上学子,李愔需要这样的人才。李愔这一次没有在传递书信,而是直接找到了高阳,隐晦的与高阳说道了一些,高阳欣然接受。
长乐夫君是长孙冲,清河程处默,安康独孤某,个个都是年轻骄子,切都是长子,但他却嫁给了一个书呆子房遗爱,拿过前三甲又如何,且还是次子,世袭爵位的资格都没有。
当晚,高阳便回到房府,来到房遗爱的书房,这书房装饰的与钱府的一模一样,高阳见此便心生怒意,抓过房遗爱眼前正书写的字画丢到一旁,掐着腰怒视房遗爱。见手中的字画给丢,房遗爱只是无奈咬咬头,满面微笑的看着高阳,轻声道。
“是谁把我媳妇气成这个样子,快坐下,夫君给你倒杯茶水。”
搀扶这高阳坐下,房遗爱端来一杯热茶递给高阳,却不料高阳挥手打翻茶杯,滚烫的热水落在房遗爱的手臂之上,钻心的疼痛传来,可房遗爱只是紧紧皱眉,高阳看着房遗爱手臂上的水泡有些慌了神,心里不停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慌。
被烫伤的房遗爱没有怪罪高阳,拿来毛巾擦干手臂上的热水。这时高阳开口了。
“李愔来找我,说想。。”
房遗爱猛然上前,一把掐住高阳的嘴巴,双眼含着怒意看着高阳,沉声道。
“你是公主,我让